话犹未尽,忽听得门外传来老嬷嬷刻意压低的咳嗽声:“小姐,夫人问虎骨酒该温几坛?”
这一声惊得潘简若如受惊的麻雀,“腾”地从杨炯身上弹起,慌乱中竟踩住自己的衣袍,险些跌坐在地。
杨炯强忍着笑意,伸手扶住她纤细的腰肢,朝着门外高声道:“转告岳母,小婿最……”
话音未落,便被潘简若慌忙捂住嘴。
她脸颊绯红如晚霞,杏眼圆睁嗔道:“敢胡言乱语,小心我揍你!”
待脚步声渐渐远去,潘简若突然将盛着浮元子的碗塞进他手中,踮起脚尖在他耳畔呵气如兰:“余下的……夜里来我房中取。”
这软语呢喃直叫杨炯心痒难耐,哪里还肯轻易放她走?
长臂一揽将人抱起,坏笑道:“今日便要‘师心自用’一回!”
“你这杀千刀的!”潘简若又羞又恼,话未说完,已被他温热的唇覆住。
灶火映着潘简若染了胭脂的耳垂,她轻咬下唇,忽然抬脚勾住杨炯,绣鞋早不知何时甩在柴堆旁,罗袜半褪的足尖正抵着他后腰凹陷处,眼眸中满是鼓励。
“师傅要考校徒儿下盘功夫?”杨炯故意将面案上的糯米粉拂开,掌心沾着糖浆的指尖划过她脚踝,烫得她颤抖不已。
潘简若星眸半阖,突然屈膝顶住他胸膛:“之前教的穿云手,可还记得章法?”
杨炯喉头滚动,忽的握住她手腕往面案上一按。糯米粉簌簌扬起,给潘简若鸦青鬓染了层霜白。
“师傅这般言传身教……”他俯身叼走她唇间半枚浮元子,“徒儿怕要犯上作乱。”
“哈!”潘简若突然翻身坐起,纤腰拧转如游龙摆尾。未系紧的衣袍滑落肩头,露出娇兰肚兜,更是旖旎。
“倒要看看你这孽徒……”她足尖勾起灶台边的酒坛,“偷喝了多少虎骨酒壮胆。”
杨炯眼疾手快接住酒坛,酒液却已泼洒在两人交叠的衣襟。
潘简若趁势咬住他耳垂轻喃:“要不要提前喝个合卺……”
“酒”字未出,尾音已被突然含住,化作一声甜腻呜咽。
潘简若罗袜浸了酒液,正虚虚勾着杨炯腰间衣带。灶台余烬噼啪作响,蒸笼溢出的白雾裹着桂花香,将案板上的糯米粉氤氲云。
“师傅!这招游龙探海……”杨炯忽然握住她脚踝往上一抬,“要当心门户大开。”指尖顺着足弓敏感处游走,在雪肤上留下绯色指痕。
潘简若忽然屈指弹在他腕间麻筋,趁他松劲时翻身压上。
青丝垂落如帘,扫过杨炯染了面粉的鼻尖:“好徒儿,可还记得永乐城教你包扎伤处时……”她指尖挑开他衣带,“为师说过什么?”
杨炯望着肚兜她系带垂在胸前摇晃,喉结重重滚动,沙哑回道:“你说……伤处要裹紧才不渗血。”
突然扣住她后颈往下一按,“可如今……”酒香混着桂花蜜在唇齿漫开,“徒儿要渗的可不止是血。”
灶台突然传来焦糊味,潘简若惊喘着要起身,却被按着腰窝动弹不得。
“浮元子……”她捶打杨炯肩头,“要糊锅了!”
“糊便糊了。”杨炯咬开她颈间细带,肚兜飘然落地,“师傅可比浮元子香甜百倍。”
潘简若突然弓身咬住他肩膀,贝齿在锦缎衣料上磨出道道细痕:“逆徒……哈啊……”
尾音陡然变调,眼眸带水,娇兰泣露。
目色四合,老嬷嬷的脚步声再次逼近门扉。
潘简若慌乱间抓起面粉往杨炯脸上抹,自己却踩着打翻的糖罐滑坐在地。
杨炯顺势将她困在灶台与胸膛之间,对着门外高声道:“嬷嬷,虎骨酒……”
“要温三坛!”潘简若急急打断,话音未落便被堵住双唇。
她气恼地拧他腰间软肉,却反被扣住手腕举过头顶。
灶膛火星噼啪炸开,映着案板上凌乱的掌印,以及两件交叠的中衣,画出道道旖旎。
半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