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素日不是不爱熏香?今日怎熏了沉香?” 闵时安重新坐回,手中把玩着茶杯,应道:“宋大人莫要顾左右而言他,荷花池的鱼儿究竟是怎么回事?” “殿下,臣似乎没有理由告诉您。”宋晟唇角勾起,神色如常,仿佛方才心跳如鼓的人不是他。 闵时安闻言,果断起身,不欲在此耽误时间,道:“不说便不说罢,本宫先走了。” 即便宋晟不说,她也有的是办法去查,只不过是浪费的时间多了些而已。 再者,话本上都说了,男人就是要欲擒故纵,不可什么都顺应对方,那样未免太过无趣。 “殿下别急,臣还未说完。” 听得宋晟的挽留,她眼底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转头之际面上尽是凝重,她道:“怎么?宋大人还有话要说?” 话虽...
今天权臣不上班b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