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体面,香烛纸马、寿衣棺材,一应俱全。 铺子里这会儿只有一位老师傅坐镇,胡子眉毛白得赛雪,手里捻着根细得跟耗子胡子似的小笔,给个纸人描眉画眼,那叫一个专心致志。 她和韩濯刚一进门,便惊动了对方。 老师傅眼皮一抬,看到他们二人时,估摸着不像是来采买的客人,便迟疑地拱了拱手:“二位客官,这是?” 陆云蔚也不兜圈子,干脆地将腰牌往柜上一放,开门见山:“前些时日,铺子里可曾接过两趟用料、制式、尺寸都一般无二的寿衣买卖?” 那老师傅连连点头道:“前几日也有官爷来问过,小老儿记得真真的。头一桩,是生药行刘家的大管家亲自来订,说是给府上刚过身的大爷备下。可他前脚走,后脚就跟来个老婆子,也要了一套一模一样的。” 她要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