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化道灯光音效都差电影太多了,看了几次后,他就对戏剧没兴趣了。
“不是露天戏剧,是室内法罗斯剧(phallos)。”诗人说。
“是什么内容?”他问。
“希腊的月亮与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与阿克泰翁的法罗斯剧。”诗人回答。
phallos是希腊语中勃起的阳具的意思,起源于酒神节狂欢,是格调低下,粗俗、下流和色情的表演。
诗人这一说维修斯就来劲了,作为一个脱离了高级趣味的人,粗俗、下流和色情,每一个词都符合他的品味。
戏剧的起源就是祭神的表演,首先给神看,然后给人看。露天剧院、竞技场、斗兽场都是祭神的表演,因为要与神共乐,所以不能有屋顶。
而当你要演一出神明有关的下流剧,那就必须在天神看不到的室内进行。没人想要受到神的惩罚,不管是表演者还是观众。
“好,我去买酒。”他高兴地出门买酒,扛了一大罐啤酒和一坛葡萄酒回来。还买了些肉肠,罗马人做肉肠的水平是不错的。
啤酒就是通过发酵杀灭病菌的麦汁饮料,口感不好,但度数低适合卡米拉喝。不能生火,他无法提供干净的饮水给她喝。
晚餐借着油灯稍稍加热啤酒,他把卡米拉抱在身上,喂她吃喝。
“卡米拉怎么了?”诗人问。
“她用力过猛,脱力了,歇几天就好。”
晚上,他们点了支火把,准备去看戏。
要把卡米拉从床上抱起来时,她叫到:“我好酸啊,不行,我起不来。”
看来是肌肉拉伤了。
“你们去吧,我在家照顾她。”他对诗人说。
“丈夫,你去看戏吧,我躺着就行了。”
“我怎么可能在你难受的时候离开你呢,什么戏剧也不如照顾我的妻子重要。”
卡米拉露出灿烂的笑容,她就是那种会被黄毛用几句好话,骗去小宾馆开苞的乖乖女。
“那我们走了。”
诗人走后,维修斯去插上门闩,从客厅的油灯引燃一支蜡烛带进卧室。
卡米拉带着笑脸看着他,跳动的烛光印在她白皙、幼态的脸上,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好看。
“丈夫,你真好看。”她说。
“我好看?”
“对啊,你的眼睛好蓝,鼻子高高的,脸庞轮廓优美,你的金发像狮子的鬃毛,你的皮肤永远没有疤痕。我的丈夫是个美男子!”
“我脸的疤没了?”他摸摸自己的额头问。
“几乎没了。”
他拿出匕首,在脸上又割了一道伤口,俯身凑过去,让她舔舐伤口的血。
她伸出舌头舔他的伤口,不一会血止住了,她停止舔舐,说:“不流血了。”
维修斯脱了羊毛袍子、亚麻衬衣上床,骑跨在她身上。
“噢~噢~,好酸~”她挣扎着酸痛的手臂,在他的胸肌上抚摸,露出享受的神情,居然有几分马尼亚发痴时的模样。
他解开缠腰布,骑在她脸上,用阴囊摩擦她的俏脸。
她发出重重的喘息声,闻他的味道。
“好闻吗?”
“好闻。”
“想吃吗?”
“想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