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猎狗,同时交配,还是轮流来?”他感兴趣了。
“同时,一只肏屄,一个肏嘴。”
维修斯脑补了一下画面,一只狗锁住屄,一只狗锁住嘴,而中间的那个女人是索菲亚的身影。
好久没让索菲亚肏动物给他看了,这么一想还挺怀念的。
如今她怀孕了,下次能玩,要好久以后了,等她生了之后,给她抱只小猪仔,让她给猪喂奶给他看。
他这么想着,鸡巴就慢慢勃起了,诗人和娈童都盯着他的鸡巴看。
“你们想给我口交吗?”他有点想发泄一下。
“你于我有恩,但你不能让你的朋友给你口交,你也不能让卡米拉给你口交,或给卡米拉口交。”诗人说。
“为什么不行?”他知道口交是罗马禁忌,但想听听诗人怎么解释。
“因为体面人是通过嘴来工作的,如果嘴被玷污了,就如同让瘸子做搬运工,让缺手指的人做雕刻。如果我的嘴被玷污了,我只能说出下流诗,辩论会漏洞百出,对神的祈祷反倒会变成诅咒。”
诗人也倒了杯酒,往里面放了一勺富含铅糖的沙巴糖浆搅拌,继续说:“你的实力完全可以成为一个体面人,如果你给卡米拉口交,你说出威胁别人的话就会缺乏震慑力。卡米拉要成为女主人,如果她给你口交,奴隶就会违背她的命令。我们说话的方式就像法师念咒语,要让我们说出的话像魔法般得以实现,我们就要保持我们嘴巴的洁净。如果你们想享受被口交的快乐,你就应该买一个奴隶,让奴隶给你们口交。”
诗人喝了半杯,把剩下的递给娈童喝。
“那么兽交呢?”他又问。
“你如果想看女人和动物交配,可以去竞技场、剧院、酒吧,或者买一个女奴专门为你表演。但不要让卡米拉屈服于动物,她是你的伴侣,你孩子的母亲,你要尊重她,不以任何不自然的方式(无法产生后代,如口交、肛交)和她性交。当别人谈到卡米拉时,应该赞扬她的美德,而不要像阿格里真托的索菲亚那样,虽然不乏成就却恶名远扬。”
“女人和动物交配,不是很常见吗?”
“当然,如果是底层人这么做,没有什么可指责的,他们无知、无耻、无奈。穷困潦倒的牧羊人拥有不起女人,母羊就是他唯一的选择。酒吧里和狗交合的女奴,有饥饿和压迫追逐着她。美德和底层人无关。但体面人应当是无知、无耻的平民或奴隶的学习榜样。如果本该体面的人和妓女、奴隶一样无耻,那么,有什么理由妓女、奴隶不能取代他们的位置?”
诗人去翻开他的诗集,取出一张莎草纸给维修斯看,说:“5月1日是BonaDea(良善女神)的节日,也是女人和动物性交最猖獗的日子。我专门写了一首讽刺诗,讽刺那些本该贞洁、体面的妇人是如何玷污良善女神的祭祀的。”
众人皆知良善女神的神秘仪式,当笛声撩拨她们的腰肢,普里阿普斯(阳具神)的狂女们,在酒与号角的双重刺激下癫狂,
甩动着飘逸的发丝,高声嚎叫。哦,那时她们心中燃烧着多么强烈的欲火,
渴望交合!在欲望的舞蹈中发出何等尖叫,那陈酒般的激流多么汹涌,浸湿大腿!
索菲亚摘下花冠,挑战妓院老板的奴婢们,赢得摇臀的奖赏,
她自己则崇拜梅杜莉娜的扭动波澜:竞赛在贵妇间展开,技艺与出身相当。
那里没有假戏,一切皆为真事,足以点燃年迈冰冷的普里阿摩斯,劳墨冬之子,
甚至内斯特破裂的阴囊也能重燃。
那时,延迟的瘙痒无法忍受,她们赤裸成单纯的女人,整个洞穴回荡着齐声呼喊,
“现在可以了,放男人进来。”
若情夫酣睡,她便命他的儿子戴上兜帽匆忙赶来;
若不行,便扑向奴隶;若奴隶也没指望,便雇佣送水工;若他也找不到,
若男人短缺,她不会耽搁片刻,她便欣然将臀部置于驴子之下,任其肆意侵犯。
——Juvenal(Satire6。314-334)
这首诗用拉丁文读起来,很押韵优美,但看到索菲亚成为诗中的丑角,维修斯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他把莎草纸放在桌上,转身准备上床。
“维修斯,你不考虑改名吗?”诗人说。
“我为什么要改名?”他转身说。
“你知道,你的名字来自于维斯塔祭司的养子。祭司通过故事将她的养子神格化,而意大利人为了鄙视这种行为,把日耳曼奴隶都改名成维修斯,起码有数万个奴隶叫维修斯。第一次见到你们,卡米拉阅读我的诗词,我便知她出身高贵,你何不根据卡米拉的名字,改名为卡米利乌斯?”
他没兴趣接茬,上床躺下,卡米拉的身子靠过来依偎着他。
客厅那边,诗人和娈童受了淫戏的刺激,开始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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