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没死透的打手憋着声,向外爬出去。留下第一个被他踹中胸腔的打手,嘴里挂着血,靠在墙角已经开始转凉了。
他转身,看到一脸惊恐、紧紧跟着他的卡米拉。
“把这些血舔掉,对你有好处。”他把手掌摊开给她。
“我害怕!”她说。
“你该听丈夫的话。”
卡米拉颤颤惊惊,像只小猫一样舔他的手掌。血舔干净,手掌的血已经止住了,这伤口要花一天时间复原。
“我给你扎辫子。”他把卡米拉抱起来,在天井边的沙发床上坐下,打开她的盘发,给她扎马尾辫。
女孩一定要扎双马尾才可爱!
女仆很快端来了早饭,面包、奶酪、梨、煎鸡蛋和葡萄酒,还有一罐沙巴铅糖。
吃完早餐,还带了一些食物让卡米拉背着,他把她扛在肩上,走出了别墅。
要说风景,确实是古代好,道路、田地间没有一点点不自然的东西,就算是一块碎木都会被利用起来。
他们来到昨天订货的皮匠铺,皮匠已经把皮件准备好了。
很棒!很满意,他付了钱,把卡米拉穿在身上,走出皮匠铺。
这套皮件是两个分体绑带,他可以把卡米拉挂在身上,前挂后挂都可以。
“我们该往哪里走?”他问后挂在背上的卡米拉。
“我们要去哪?”
“罗马,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北方。”
面朝中午的太阳,前南后北左东右西,他用跨越了两千年的高大上知识迅速确定了方向。
向北出了庞贝,道路分成两条,一条沿海,一条通往内陆。
他看着岔路口的指示牌,阿庇亚大道?拉蒂纳大道?
海边他早就呆腻了,就往内陆的拉蒂纳大道走吧,反正条条大道通罗马,他又不赶时间。
意大利多丘陵,大道在丘陵间蜿蜒铺开,道路两边的树木多为落叶乔木,枝干裸露,有一些松树和柏树依旧保持着绿色。
道路两旁用低矮的石墙围起一个个农庄,靠路边多是一些石头、泥巴垒起的低矮房子,由于此时还没有烟囱的设计,正在生火的房子有青色的浓烟从门洞流出来飘向天空。
属于富人的别墅建在离开道路,地势较高的地方。
田间的农民穿着厚重的羊皮袄,有的在修剪葡萄藤,有的在照料牲畜,动作缓慢而专注。
路上的旅人不多,难得经过拉着货物的驴车,木轴发出叽喱喳啦的呻吟。
“坐车一枚黄铜币。”一个拉着小麦的车夫,经过时喊了一声。
“丈夫,我想尿尿。”卡米拉说。
“嗯。”他背着她越过矮墙,进到一片树林里。
卡米拉解开衣服准备撒尿,他就蹲在她面前看着。
她转侧过去,不给他看,他移过去,盯着看。
“你不该看我撒尿,妻子不该给丈夫看到丑陋的一面。”
“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这一面是美是丑。”
古罗马女孩嫁人时年纪还小,还属于半成品,价值观的形成通常是在丈夫的教导下。
罗马富有的老男人们,除了能享受到年轻的肉体,还能享受到随意塑造妻子三观的福利。
“你看着,我尿不出来。”
“那我们就在这儿耗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