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了铁护臂、护胫,把缠腰布、皮鞋脱下来挂在绳上烘烤。丑姑娘的视线黏在他的鸡巴上离不开了。
哧~~,汤从陶罐里溢出来,丑姑娘回过神来,把陶罐从火上端下来。
维修斯从行囊里取出铜碗和筷子,舀了一碗吃起来。
丑姑娘拿个木碗,舀了一碗,边喝边用手拿着蛇肉啃,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加了盐,丑姑娘呼哒呼哒吃的美极了,大半罐是被她吃掉了。吃完维修斯用亚麻绳剔了牙,他躺在木床上准备睡觉了,丑姑娘蹲在墙角。
火要熄灭了,丑姑娘又添了几根木柴。他睁眼瞟了一眼,又闭上眼,这个木床很短,他的腿都垂到地上了。
迷迷糊糊间,有气息喷在他的鸡巴上,他又睁眼看,是丑姑娘凑过来,在闻他的鸡巴。他抓着她的头,按在胯间摩擦。
呼~,丑姑娘发出陶醉的呼吸声。
“张嘴。”他说。把鸡巴塞进她嘴里,她尽用后槽牙嚼他的鸡巴,这姑娘没吃过鸡巴。
“不要用牙齿碰到我,用舌头。”他说。丑姑娘现学现卖,技术不行,却有着孜孜不倦的渴望。
次日,他留了一桶盐给丑姑娘,在她含泪的目光下,继续向西北走。
======
地中海气候,冬季是雨季,路上少见行人,在雨中行走令人身心抑郁。
又过了两天一夜,黄昏时刻,维修斯到达了和意大利望海之隔的墨西拿。
这里远离阿格里真托,他在短发里抹上草木灰,披上一件油布袍子把肌肉遮起来,就不引人注目了。
嘎啦啦~,又咬到一颗石子,他生气地一锤桌子,把面包扔出去,徘徊在餐馆外的一个饥瘦的孩子,捡起掉在地上的面包就跑。
“我的烤鸡呢?”他凶神恶煞地看着餐馆的厨子。
他这具身体的消耗非常大,没有塞纳给他稳定提供的一日五餐,他经常锇,而饥饿让他暴躁。
“马上就好了。”厨子陪着笑。
他站起来巡视,看到一个食客面前有一盘刚出锅的煮鹰嘴豆,他抢过来吃。
“这是我的。”食客叫道。他瞪了一眼,食客闭嘴了。
“闪开~,闪开~”外面有叫嚷着声。
他向外看去,四个奴隶抬着一个轿子,轿子上肥猪一般的秃头拉丁男人催促奴隶到:“快点,我要迟到宴会了。”
“宴会?”他把盘子还给食客,跟着胖子走去。
“哎~,钱,你没给钱呢~”
七绕八绕之后,他跟着到了一间豪华别墅,胖子从门口进去了,他去别墅侧墙,爬墙上了屋顶。
前庭的天井下待着很多轿夫、打手。
中庭天井下是个花园,花园里放着很多张沙发躺椅,躺着一个个痴肥的男人。
有人在演讲,听众时不时爆发欢笑声。
他从天井爬到二楼,再从楼梯走下去到一楼的柱廊。
迎面走来一个只戴了条腰带的赤裸的女奴,端着一盘烤蜗牛。
“给我。”他抢过女奴的烤蜗牛吃了起来。女奴惊讶万分,却一声都不敢发出,只是去找另一个女奴指指点点、交头接耳。
这蜗牛嚼起来有很浓的奶香味,应该是烤之前喂食了奶酪,这才是他该吃的食物。
一盘蜗牛下肚,他倒了杯酒,靠在柱子上看花园里的演讲。
一个穿着红色皮甲的男人站在被12张沙发床围绕的石阶演讲,他对着首座,所以维修斯只看到背,但似乎是个金发日耳曼人。
“维修斯,你为什么会认拉丁女人做母亲呢?”他听到有叫他,看过去,一个拉丁男人却是正在对石阶上的人提问。
“因为闪电打坏了我的眼睛,让我分不清黑头发和黄头发。”石阶上的人回答提问者,这一转身,日耳曼特征显露出来。
“哈哈哈~”食客们笑起来。
“嘿,维修斯,你为什么愿意让那么多动物肏你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