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这个管事扔进火山里,我就饶了你。”他对吓得流尿的打手说。
“我不知道是你,维修斯,我祈求你的仁慈。”管事大声地磕头求饶。
他瞪了那个打手一眼,打手一激灵,抓着管事的头发往火山口拖。
“滚!别碰我。”管事叫道。打手对着管事的脸连砸两拳,继续拖。
“呜~~,饶了我。”
维修斯从骡子的行囊里取出酒水,灌了一大口,又拿一张饼和骡子分了,往火山口走过去。
在路边的陡坡,打手用力一踹管事,管事大叫着从斜坡滚下去。
“啊~~,啊~~,救我,救我~”管事滚到岩浆里,爆发出巨大的潜力,一脚深一脚浅地从岩浆里爬起来,跑到斜坡上,想要往上趴。
陡坡上挂不住人,管事滑下去,又跌倒在岩浆里。
“啊~~~,啊~~~”管事的衣服和头发着火了,他在岩浆里折腾,但爬不起来了。
“啊~~~~”叫声渐渐微弱。
“你认识管事的家吗?”他问打手。
“认识。”
“现在去他家,杀了他的家人,然后拿了钱财跑吧。”
“是。”打手立马就跑了。
拴着铁链的奴隶们看完了死在岩浆里的管事,继续背着箩筐往上背火山灰。
维修斯走出火山口,牵着骡子继续往东北方向走。船过了无痕,他改变不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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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峰,已是夜晚,维修斯的骡子怎么拽都不肯走了,他本打算就地歇息,却看见远处有一个晃动的火点。
他把行囊解下背在身上,向火把走去,骡子既然不肯走了,就随它自生自灭吧。
往下走,植被渐渐茂密起来,空气逐渐潮湿,这一走又半个小时,露水将他湿透了,一个泥石堆砌的小屋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附近的树上站满了咩咩叫的山羊,令人担心树要被压垮了。
两条牧羊犬跑过来对他嗷嗷叫起来,牧羊人的小屋前,并不严密的木门透露出火光。
他走到木门前,牧羊犬对他龇牙咧嘴着,却不敢扑上来。
“是谁在那里?”一个紧张的女声问。
“维修斯。”
“你要想要什么?”
“过夜。”
“这里没有你睡的地方,你走吧。”
“我有酒和面包。”
“我不要,你走吧。”
“这个木门挡不住我,你的狗看起来很好吃。”
门内沉默了一会,木门开了,一个丑姑娘的脸显露出来。他矮身走进去,把木门关上,牧羊犬不叫了。
一张小木床,一件晾在绳子上祛湿的衣服,一些杂物,一个火堆,一个陶罐,一个套了件脏裙子的丑姑娘。
“坐下,别紧张。”他放下行囊,对丑姑娘说。
丑姑娘在木床上坐下,他看陶罐里煮着东西,麸皮飘在汤上面,他拿起陶罐里的木勺舀汤里的食材,一条蛇、野菜、蘑菇、一些磨碎的小麦。
他舀吃起来,吹掉麸皮,喝了一口,很淡,几乎没有盐。
他从行囊里拿出盐加进去,掰碎两块饼加进去,汤开始变得粘稠起来。
看到这些,丑姑娘来劲了,她接过木勺,把汤面上的麸皮舀去,开始搅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