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将手举到两人眼前,在银幕偶尔扫过的、昏暗跳跃的光线下,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互相捻了捻那滑腻的液体,感受着那惊人的粘稠度和拉丝感。
然后,他缓缓地、极具视觉冲击力地,将两根手指拉开——
一道粘稠透明、闪烁着淫靡水光的细长银丝,颤巍巍地在指尖被拉长、延展,如同最坚韧的蛛丝,在昏暗中划出一道刺眼的弧线。
浓烈的、带着情欲温度的雌性气息扑面而来。
张辰的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和得意,凑近她通红滚烫、布满细密汗珠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肌肤上:
“妈妈,这么等不及了吗?”他低语,舌尖仿佛在品尝这禁忌的词汇,“看看,流了这么多…”那沾满爱液、几乎要碰到她鼻尖的手指,无声地彰显着他的“战利品”。
顾晚秋被他这露骨的言语和动作刺激得又羞又恼,脸颊如同火烧。
但身体深处那汹涌的空虚感和被手指短暂填满又抽离带来的巨大落差,让她彻底丢掉了最后一丝矜持。
她喘息着,眼神迷离地看着张辰近在咫尺的脸,里面燃烧着赤裸裸的、急不可耐的渴求,声音带着命令般的颤抖和沙哑:
“快…快插进来,辰辰!”她一边说,一边急切地扭动腰肢,挺起自己浑圆饱满的臀部。
湿漉漉、微微翕张、如同饥渴花苞般的穴口,隔着薄薄的裙摆和他褪下的运动裤,主动地、充满诱惑地摩擦、寻找着张辰那根依旧怒张挺立、沾着两人唾液和爱液而显得湿漉漉、亮晶晶的滚烫龟头!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滚烫的顶端蹭过自己最敏感、最空虚的入口,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悸动。
她腰臀发力,身体微微下沉,准备将那粗壮的凶器彻底纳入体内,用最原始的方式填满那蚀骨的空虚!
就在那湿滑的穴口即将包裹住怒张的龟头,顾晚秋的身体重心开始下坠的千钧一发之际——
张辰箍在她腰臀上的双手,猛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如同两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牢牢地掐住了她丰满弹性的臀瓣,用尽全身力气,强硬地阻止了她下沉的动作!
“啊?!辰辰你…!”
顾晚秋的身体被强行固定在半空,不上不下!
湿漉漉、翕张渴望的穴口,堪堪蹭着那滚烫坚硬的龟头边缘,甚至能感受到冠状沟棱缘刮蹭嫩肉的细微刺激,却无法再下沉分毫,将那带来灭顶欢愉的凶器彻底吞入!
这突如其来的、毫无预兆的阻止,让她瞬间从渴望的云端狠狠跌落!
一股巨大的失落、不解和极度的不满如同冰水浇头!
她发出一声带着惊愕、委屈和濒临崩溃边缘的、压抑的惊喘!
那双还氤氲着情欲水汽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困惑和浓得化不开的幽怨,死死地瞪向近在咫尺、嘴角依旧挂着那抹恶劣坏笑的张辰!
顾晚秋跨坐在张辰结实的大腿上,天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如同盛开的蓝莲花,铺展开来,巧妙地遮盖住两人下身紧密相连的禁忌之地。
裙摆之下,那层纯棉内裤的裆部早已被蛮力撕开一个巴掌大的破洞,暴露出其下湿滑泥泞、亟待填满的秘处花园。
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弦,紧绷着,燃烧着,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呐喊。
脸颊滚烫得如同烧红的烙铁,浓艳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在偶尔掠过的银幕微光下,那颗点缀在眼角的泪痣仿佛也沾染了情欲的火焰,闪烁着妖异的魅惑。
羞耻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着心脏,但身体深处汹涌的空虚和渴望却如同熔岩,几乎要将她彻底焚毁。
张辰的运动裤连同灰色内裤被褪到大腿中部,那根粗壮、怒张、虬结着青筋脉络的紫红色阴茎,如同蛰伏的凶兽,昂扬挺立,顶端渗出的粘液在幽暗中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的双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十指深深陷入顾晚秋丰满弹性的臀瓣软肉里,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死死地掐住她,强硬地阻止了她身体完全下沉的动作。
顾晚秋湿滑翕张、如同饥渴花苞般的穴口,只能堪堪容纳那硕大龟头的前端。
冠状沟坚硬的棱缘,每一次随着她细微的、徒劳的扭动腰肢试图下沉时,都狠狠地刮蹭着入口处最娇嫩敏感的粘膜褶皱,带来一阵阵细微却磨人至极的、混合着刺痛与酥麻的刺激。
她悬在半空,不上不下,巨大的空虚感如同黑洞般撕扯着她的灵魂,难受得她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呜咽。
“嗯…辰辰…放…放妈妈下去…”她急促地喘息着,红唇微张,眼神里充满了难耐的空虚和近乎哀求的水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张辰仰靠在破旧的绒布椅背上,嘴角勾起一抹恶劣又满足的坏笑,眼神灼灼地锁在母亲那张因情欲和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上,仿佛在欣赏一件由他亲手雕琢、濒临破碎的珍宝。
“妈妈,”他压低声音,带着戏谑的明知故问,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你刚刚说什么东西插进去啊?嗯?”那“插进去”三个字,被他刻意咬得又慢又重,充满了羞辱的意味。
顾晚秋的身体猛地一僵,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她死死咬住早已红肿的下唇,齿痕深陷,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呜咽,却无法吐出那个让她无地自容的词汇。
张辰的笑意更深了,腰身故意微微向后一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