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靠山,更没翻脸的底气,和那些将来可能联姻的豪门千金相比,她这种毫无背景的出身,反而成了蒲驰元眼中最大的优点。
陶南霜不愿意结婚,这意味着她好不容易攒下的存款,就变成了婚后共同财产,就连包养费也不会再给她。
她从来不做麻雀变凤凰的白日梦,宁愿当一只有钱的麻雀,光鲜亮丽的名分不是她该考虑的东西,相反那对陶南霜而言是个负担,如今这样的现状,她反而进退自如,攻守自主。
陶南霜烦躁地蹲在玄关,拖着长音叹了一声。
可如果不跟着蒲驰元走,裴开霁那个疯子肯定会像块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黏上来。
她只想要蒲驰元这个金主啊,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陶南霜崩溃地胡乱揉乱了自己的头发。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震动,她掏出来一看,是裴开霁发来的短信:
“三十分钟后,接我的电话”
陶南霜口吐国粹,接连的烦心事搞得她崩溃,偏偏她一个都摆脱不了。
陶南霜在裴开霁的指令下达到了高潮。
她瘫痪般地躺在游戏室沙发上,裤子被脱到地上,内裤勉强挂在膝头,陷入飘渺虚幻的快乐里,整个眼神都没有焦距。
一条胳膊无力地搭在沙发边缘,悬在半空的手指上挂着湿漉漉,晶莹的液体,拉出的银丝正一滴一滴缓慢坠下。
她张开口发出细微的喘息,过度消耗的疲惫让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整个人痴呆般的傻样,如果裴开霁能看到她这张脸,怕是要兴奋地再射一轮。
“宝贝,你的脸现在一定很迷人。”
手机扬声器里传来他低沉磁性的轻笑,是洞悉一切的玩味。
陶南霜有气无力:“滚……”
“好犟的一张小嘴,真想插进去用你的喉咙帮我射出来。”
裴开霁撸动着那根重新硬起来的东西,压沉的嗓音积攒着一股不能释放的欲望,变得更加浑厚:“这样也省得你舔了。”
“你去死!”
陶南霜已经从高潮的愉悦里回味过来了,她撑着胳膊从沙发上爬起,手指小心翼翼地避免碰到任何地方,生怕留下痕迹还得清理,她现在只想去卫生间里冲干净,再把湿透的内裤一并洗净。
“可以了吧,赶紧挂电话,你这家伙还有完没完!”她试图用不耐烦掩饰窘迫。
“嗯哼?”裴开霁不紧不慢地反问。
陶南霜放软了语气:“别再玩我了好不好。”
“这怎么能叫玩呢,明明你也很享受不是吗?”
“你哪只眼看出来的,我完全是被你逼的!”
“那刚才高潮的人是谁?真想把你上次吃我精液的样子给录下来。”
“求求你了……我真的不想再玩了,你饶了我吧。”陶南霜一点脾气都没了,此刻只想挂断电话。
“明天下午一点,我在学校门口等你。”
“我要上课……”
裴开霁的笑声陡然拔高,似乎这是个很好笑的理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平时都在学校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