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一会儿,她骤然发问。
谈铮手上动作忽地一停,抬头迎上祁纫夏的视线,明显有些不敢置信。
“别装了,”祁纫夏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不然你告诉我,一次性买两盒,是什么意思?”
心思被勘破,谈铮也不恼,面色如常道:“你想让我来,我就来。”
祁纫夏点点头,“原来只是我想,你不想啊……”
谈铮按到她小腿临近膝窝的位置,指腹在肌肤上摩挲,速度渐缓,莫名就显出别的意味来。
“我想。”他和祁纫夏目光相接,“很想。”
祁纫夏了然地笑:“那就来过个周末吧。下周公司事情多,我可能要直接住办公室,恐怕回不了家了。”
谈铮不疑有他,只说明天晨起后回去一趟,带换洗衣服过来。
按了一会儿,祁纫夏推脱说困,重新躺回了床上。
她侧身而卧,面朝着窗户,心里并不安定,不知是不是夜雨的缘故,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突上突下,即将跳出胸腔似的。
谈铮的手臂搭上她的腰,形成一个嵌合无比的姿势。
“睡吧。”
他在她的颈后落下一枚浅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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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纫夏过了个荒唐的周末。
荒唐到,连她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放纵过了头的地步。
第二个盒子,是在周六下午的时候空的。晚饭后他们下楼散步消食,路过便利店时,心照不宣地进去补了货。
直到周天晚上临睡前,祁纫夏趴在床上侧望着窗户发呆,一边听着谈铮收拾东西的动静。
他带过来的东西不多,一套睡衣、两件白天外穿出去的上衣,以及几件洗漱用品,包括和她香水同品牌的须后水。
“都收拾好了?”
谈铮走进来时,祁纫夏问他。
“嗯,明早上班的时候,我顺便带走。”谈铮坐上了床,随手调暗了床头灯,“你明天准备几点起床?”
祁纫夏打开手机设置,修改闹铃时间,“六点半。明早有会,我得提前去公司。”
想到明天都有工作,再加上这两天实在闹得过火,两人晚上暂且没别的想法,关了灯躺下,安静无话,各自入睡。
翌日一早,祁纫夏和谈铮同时起床。
洗漱后,两人简单吃了早餐,谈铮先一步出门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