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叫他把药交出来!”翟玩把酒坛子搁他怀里,揽过魏情胳膊架在肩膀上,“竟敢欺负我们芙蓉,任凭他是储上也叫他好看!”
魏情嘟囔:“你打他。”
翟玩:“我一定打!”
魏情:“我也要打!”
翟玩:“咱把他打扁!”
一晃眼,翟玩把魏情带到了预院围墙外,原抱在怀里的那坛子酒早就洒在了半路,魏情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站着,已难辨东西南北。
“已经这样了,再惨一点也不要紧。”翟玩脱手,拿了空坛子往预院的围墙内砸,“去吧!魏芙蓉!”
魏情双眼迷瞪的看着他问:“你呢?”
翟玩义正言辞:“我去找兵器,你先。”
“好。”魏情翻身越墙,落地时伸手拽了把地上新出的野草,没能稳住,不小心翻了个跟斗。
他看见巡逻的士兵围了过来。
“把他拿下。”
他又看见穿着亵衣发怒的翟大将军。
“把他关进水牢!”
他最后看见韦三,不对,水牢阿空的脸……
“你容我给他喂一碗醒酒汤吧?”
施人韦对阿空说完,又隔着铁栏杆朝魏情喊:“芙蓉芙蓉?我去找大将军求情。”
一转头,差点撞到个人。
“拿云道长。”施人韦拍拍胸脯,“嗳?你来水牢做什么?”
“找芙蓉。”
谢徴看向栏杆内被捆住的魏情。
韦三道:“正有此意,不如我们一块去找大将军放人吧!”
“劳烦了,我在这守着吧。”
谢徴的话才一说完,水牢阿空的鞭子就已经选好了。
施人韦边往外跑边喊:“酗酒翻墙加起来得有三十鞭,我得跑快点!”
“阿空。”魏情意识不清的抬头,“你是个好人,你轻点打,我还要讨债呢。”
那鞭子歘地朝着胳膊落了下来,突如其来的白光照的牢狱一亮,有张符裹住了水牢阿空的鞭子。
谢徴穿过铁栏杆,阿空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反手拿起屠刀般的刑具。
“喂!聋子!你不认得他,你不能动他!”
魏情大叫起来,酒意都要散了一半,“躲开谢濯也,他只认规矩,他会砍你的!”
“这个人,我赎了。”
谢徴拿出翟字令牌举到阿空面前。
……
夜半,水蛇湾漂着一艘乌篷船。
船舱内,谢徴煮酒,对面是刚醒过来的魏情。
他喋喋不休地道:“我本来是要打你的,看在你请我吃酒的份上,算了吧,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