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同意了,觉得自己给婆家做了贡献,就不会被赶走了。
谁想到王胜利太激动,当场马上风就死了。
原主被王胜利的儿子捉奸在床,被剃了阴阳头拉出去游街,全村人对着她吐口水,扔石头。
原主成了有名的荡妇,被钉在了耻辱柱上。
后来,婆婆干脆把她锁在床上,任男人们出入,自己坐在门口收钱。
大年初一,婆婆回新房子里过年了,她一个人饿死在窑洞里。
因为和自己同名同姓,蓝月骂完原主骂作者,整整骂了三天。
她这是传书了?
“宝贝,你放心。只要你从了叔,以后你吃香的喝辣的。有我罩着,你在咱们王家庄横着走。”
“你不用下地干活,每天都给算你满工分,所有的救助粮都紧着你吃。”
看蓝月只顾着发呆,王胜利眼珠转了转,下了个大饵。
“公社下来了一个工农兵大学生名额,你要不要?”
王胜利画着大饼,人就往蓝月身上拱了过去,口臭味熏得蓝月打了个颤,瞪大了眼睛。
马上风?
蓝月彻底清醒了过来。
蓝月四下看了看,这是一个守林人搭的临时住所。
这个小屋在深山里,窗外静悄悄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王胜利脸庞黝黑,四肢粗壮。
他虽然六十多了,可干了一辈子的农活儿,手结实得像铁钳子一样。
王胜利的儿子王得水,正带着民兵在来的路上。
等他们到了,想脱身就更难了,还要背一个荡妇的名声,在村里抬不起头来。
她不能硬刚,她有自知之明。她细胳膊细腿,连王胜利的一只手都挣不开。
蓝月眨了眨眼,弯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