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两天后感受就是,幸好她没答应留在中营,真是漫长又枯燥!
最让她气恼的是,季凛禁了她的足,不许她离开中营,还让时幽时刻看管她。
真是过分!
而季凛每早都是雷打不动的去训练场检阅,完事儿后回军帐处理军务,午膳过后若没军务就会去别的营地巡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当然,偶尔也会提前回来。
比如今天。
她呆得实在无聊,反正时间还早,她便怂恿奉命保护她的时幽在营屋里玩游戏。
起初他当然是拒绝的,但他的意志敌不过她软磨硬泡,更敌不过美食诱惑!
两人坐在桌子两侧,姜晚神情严肃,语速飞快,“布怕什么?纸怕什么?”
时幽拧紧眉心,眉头紧锁,脑子飞速运转,然后笃定地说,“布怕剪刀,纸怕水!”
姜晚得意地一笑,“回答错误!”
“为什么?!”时幽不服气地捏紧拳头,轻轻砸在桌面上,“那布怕剑!”
她调皮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左右晃悠,“不对。”
“难道怕刀?”
“也不对。”
“那到底怕什么啊?”
“布怕一万,纸(只)怕万一!”她得意地解释。
时幽顿时愣住,缓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也行?”
“哎!玩之前我可都跟你说了,要转脑子的。”姜晚眉梢一挑,“你输了,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时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燥意,“你问吧。”
姜晚嘴角的笑意微微收敛,神色认真,“昨日与我关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是谁?”
时幽不解的看她,“你问这个干嘛?”
姜晚微微歪头,神色没太大的起伏,语气平静,“他要杀我,我作为一个受害者,总该知道自己仇人是谁吧?”
时幽闻言,缓缓点头,似乎赞同了姜晚的说法,“那人会巫术,肯定是夷国的探子,我那日就是中了他的障眼法,才受了伤,其它的。。。”
他面露难色,“我也不太清楚了。”
时幽说的这些信息,她都知道。
她真正想了解的,是姜家究竟有没有通敌叛国的可能。
若是有。
那她这个身份就危险了,得提前做好全身而退的准备。
该怎么查呢?
从那个人入手?
不行,太危险了。
季凛才开始对她产生信任,她不能再以身犯险。
时幽忽然注意到她有些走神,“你在想什么?”
姜晚迅速眨了眨眼,假笑了一声,“没事。”
“好了,既然我赢了,那我继续先问。”姜晚双手一拍,问,“筷子叫吃饭,碗叫盛饭,你说锅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