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肆与那个年轻人的心情不约而同地重合了。
岁月泰坦。没用的神明。不如拿去模拟宇宙抓扑满。
好歹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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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的失语者?”
阿格莱雅看向面前披着那刻夏披风的少女,若有所思。
永昼的奥赫玛接纳失落的难民。而千里迢迢来圣城寻求庇佑的人群中,肆格外显眼地披着一件外袍。
肆感受了一下,觉得对方好像有隐约的嫌弃。考虑到这位女士华美的服饰,以及与她行头类似的衣匠,大概在针对自己的衣着。
怎么?难道难民也要注重外表吗?迂腐的贵族。
肆升起熊熊的叛逆之心。
她的雨衣浸染了不少的鲜血,一路从沦落的城邦逃难,还来不及清洗。
肆干脆脱下披风。露出更加污泥、脏血和破损的雨衣。
阿格莱雅……阿格莱雅的脸色变得好看许多。
肆:?
阿格莱雅无比柔声和爱怜道:“辛苦了。先去医馆救治吧。”
肆:???
一拳打在棉花上。
棉花软绵绵地开了。
肆满头雾水地被医师带走。
你们翁法罗斯真是深不可测。
“绿宝没有受外部伤。”名叫风堇的医师为她检查了一遍,然后说,“失语似乎来源于心灵的瘀伤。”
肆盯着她。
看着有些像炫彩芭芭拉。
……但是绿宝又是什么意思?
算了。起外号者恒被起外号。
肆释然了。
风堇紧接着向她靠近。
肆后退一步。
风堇前进一步。
肆继续后缩。
风堇停住。
风堇掏出了手腕粗的针管。
“看到它了吗?”风堇微笑,“好孩子,请乖乖听话哦。”
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