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何伟答。
“那好,我问你,昨天你刚见到安菱,今天就把安菱给那样了,你不是禽兽谁还是禽兽。”
“那样?哪样啊!”
何伟是一脸懵逼,这时采平常好好的,这会跟自己打起哑谜了。
“还不承认,我问你,你裤子上的血是谁的?”时采又问道。
“安菱的啊!”
“看,那你还狡辩什么。”时采大声说道。
此时听到时采说了这些,何伟心里一动慢慢明白了,看了看裤子上的血液,他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开口说道:“诶,你们把我这个厂长就想的这么坏嘛,昨天人小姑娘刚来,我就把人家那样了?裤子都不换?你把安菱叫进来,让她告诉你。”
“什。。。什么意思?”时采也听出一点不对劲了,看向何伟。
何伟没说话,让她叫来安菱。时采看了看何伟,此时出去把安菱叫了进来。
“安菱给她看看你的手。”何伟说道。
安菱举起了一只手。
“不对,是另一支。”何伟笑着说道,安菱这姑娘有点傻,自己让他举手,她却把那个没有受伤的手举了起来。
听到何伟的话,安菱把另一只手举了起来,手指上创可贴清晰可见。
“看到了吧。”
何伟对着时采说道。
“创可贴?你是说安菱受伤了?”时采问道。
“当然了,不然还能怎么样呢,安菱你给她说一说。”
听到何伟的话,安菱此时把打破玻璃杯的事,小心的给时采说了一通,说完后,时采出了口气说道:
“那。。。那外面怎么都那样传啊!明明是安菱受伤了,却说。。。说你俩。。。”
时采有些说不下去,何伟笑了。
“别介意,这些都是正常的,不要管他,做好工作就可以了。”
何伟摇摇头,重新坐了下去。此时时采这么一闹,何伟已经想明白了全部过程,虽然没有听到外面人怎么说,但他心里已经能猜出会怎么说自己。
不过他并不介意。
因为对于厂子的员工来说,编排各种消息,这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乐趣,你根本不可能制止的。当时,他在他舅舅那学习经验的时候,他舅舅就告诉过他。
“身为厂长,应当抓好主业,厂子里可能会有各种各样的谣言,通通不要去管,身为厂长,不能和那些小员工一样,他们有的是闲着没事干,就喜欢编出各种各样的段子,你身为厂长要是跟他们较真,你就输了。你要是有了任何反应,那不论怎样,你都是错的。”
当时,他舅舅还告诉他,他当年被人在厂子里,编了一段顺口溜。
顺口溜的内容到现在忘了,但说的是,他舅舅身为厂长当时坐拥厂内的三大金花,牢牢不放。后来等到三朵金花都结婚了,这才没人去说。
这次的事,在何伟看来,其实也都差不多,都是一些无聊人的消遣,你要是身为厂长,去告诉大家,这些是假的,大家不要再说了。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认真,你就输了。
此时在办公室里面,解释通了之后,时采的脸色又露出了笑容。不过她此时有些尴尬,想到刚才说的那些话,她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跟何伟说了一声,时采就拉着安菱走了出去。
而在安菱和时采出去后,何伟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在上午那个玻璃杯摔了之后,安菱在中午的时候,自掏腰包给他又新买了一个,还擦了一遍。
此时拿着这个玻璃杯,何伟没有喝水,而是轻轻闻了一下,有点香,不知是水香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