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面拉满!
高羽一碗水端平,娶尔朱月婵是什么排场,娶羊苌楚就得是什么排场。
至于几个媵妾,也就是新娘的陪嫁。
那就没办法了。
这玩意一般是新娘子的堂亲表亲。
羊家祖上阔绰。。。
天光未亮,江风裹挟着细雨扑入窗棂。我披衣起身,走到案前,取过一封刚刚送来的密报,展开细读。信中言道,侯景已至交州,伪装成商队随行,暂未暴露身份。但北朝朝廷亦有动作,裴季安借皇帝之名,调遣禁军一部南下,名义上是巡查岭南防务,实则意图逼我退位。
赵敬之一夜未眠,此刻也站在书房门口,神情凝重:“将军,朝廷终于动手了。”
我将密报放下,目光沉静如水:“他们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赵敬之急切地问,“若让禁军进入广州,岭南局势恐将失控。”
我缓缓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朦胧的珠江水面,低声道:“让他们来吧。”
赵敬之愕然:“将军?”
我转头看向他,嘴角微微扬起:“我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岭南。”
此言一出,屋内气氛顿时凝滞。赵敬之沉默片刻,终是拱手应命:“属下明白了。”
翌日清晨,我召集张昭、沈仲达及几位心腹将领于府中议事。
“朝廷遣禁军南下,名为巡查,实为夺权。”我开门见山,“我们必须先发制人。”
张昭皱眉:“将军,若贸然动手,恐怕会激怒朝廷,引来更大围剿。”
我淡然一笑:“所以,我们要让他们死得无声无息。”
众人闻言,皆露出震惊神色。
我继续道:“禁军虽号称精锐,但他们不熟悉岭南地形,更不了解我们的布置。我会命人在沿途设伏,引其深入,再一举歼灭。”
赵敬之迟疑道:“将军,此举太过冒险……”
我打断他的话:“若不如此,岭南必失。我郭知义可以忍,但不能任人宰割。”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最终齐声应诺。
部署既定,我亲自修书一封,命人送往河内,告知高欢禁军南下的消息,并附上一句:“若欲联手,速派侯景前来相见。”
三日后,侯景抵达广州,乔装改扮,只带数名亲信潜入别院。
我亲自迎接,二人对视良久,方始落座。
“多年未见,郭兄风采依旧。”侯景开口,语气中带着试探。
我笑了笑:“侯将军远道而来,想必不只是为了叙旧。”
侯景点头:“高王托我带话??岭南若愿与河北联手,共抗裴党,河北可立即起兵,牵制朝廷主力。”
我沉吟片刻,缓缓道:“我需要时间考虑。”
侯景不动声色:“高王说,您会慎重行事。”
我端起茶盏,轻轻吹去浮沫:“请转告高王,岭南之事,自有安排。若真要联手,时机尚需斟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