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破啦,大王,城破啦!哈哈哈——”看到城破的将领兴奋道。
“好,准备集结队伍,随我一起冲杀过去。”挛鞮穆克下令道。
此时,又一个传令兵前来报道,“大王,里面还有一座城门,不将其攻破无法冲进城内。”
“什么!里面还有城门,那还不继续进攻!”
“是!”
传令兵正待骑马前去,突然一股浓烈的黑烟在瓮城上方飘起,瞬间一片凄厉的叫喊声从瓮城中传出,城外的众人原本欢喜的表情顿时一滞。片刻之后,浑身着火的匈奴兵一个个争相从里面跑出来,不少人为此打了起来,最终绝大部分人都死在了瓮城内,不少人死在门口,还有一些跑出来的哪怕没有死去也无一例外只剩下一口气,他们的归宿最终也只是死路一条,谁也没有办法在大面积皮肤烧伤的情况下活下来。
当传令兵回来宣告结果之后,众部落首领一见如此惨景,顿时心里发寒。白羊首领率先说道:“挛鞮首领,这——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就死了上百人嘛,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对方火攻确实犀利,赶紧叫人前去准备大瓮,装满水之后用车子运过来,他们有火,我们有水,只有水灭火没见过火能灭水的,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听挛鞮穆克这么一说,众人顿时又有了些底气。
“稍后,我们从四个方向一起进攻,就不信不能把它拿下。”
两个时辰后,同样的场景再次出现的时候,众人已经默然无语了。当挛鞮穆克听到手下禀报的时候,简直气疯了:“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怎么会有水浇不灭的火,这到达是什么火?萨满!萨满人呢?”
“大王——”
还未等萨满开口,挛鞮穆克就破口大骂道:“你不是说沐浴可以破除其妖术吗?为何将士们已经沐浴但那火甚至连水都无法浇灭,你让我死了多少人,你个废物!”
“大王,非我无能,我也从未见过如此神火,而且水都无法将其灭杀,徒呼奈何啊!”
“滚,给我滚出去好好思考,你要是不能解决这个问题,你这个萨满就当到头了!这个城我们也别想着攻破了。”
接下来几天,匈奴营地一片寂静,几个首领都有些打起了退堂鼓,连挛鞮穆克都有些忐忑不安,每日的草料和粮食是个天文数字,而对方的防御固若金汤,根本没有一丝动摇的状态。
一天夜里,银川城外每个方向都有几百个黑影慢慢摸向城墙,这次偷袭他们精心策划,足足在城外等了4天之后才发动夜袭,他们认为经过几天的僵持之后,对方多少应该放松了警惕,可惜久经沙场的帝国元帅和将领们又岂会犯这种错误。四个方向无一例外都被城墙上的哨兵给发现了。将领和士兵们很快就从城门楼喝藏兵洞中跑出来。一些正在用爬钩向上爬的匈奴兵被守军一刀砍断,掉下去后基本没有摔死也成了残废。于是,偷袭成了强攻,匈奴兵拿着长梯赶紧爬上去,但不一会就被守军用叉子推倒,这样摔下去更惨。不过匈奴兵的箭术相当不错,加上城墙上有火,而城下却是乌七八黑,守军根本射不中匈奴人,战局不容乐观。
“快,上喷火兵!”守将大喊道。
很快,一队队背上背着大桶、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士兵来到女墙边,他们内披铁甲外套一层厚重的石棉服,头戴全封闭的铁甲石棉复合头盔。铁甲15公斤,石棉服25公斤,油箱20公斤,非军中最强壮的士兵根本无法担任喷火兵。
当长长的火舌喷射而出的时候,匈奴兵们傻了,很多人愣着被火焰喷满全身,随后因灼烧而无法忍受的疼痛感充满全身,一个个摔下了梯子,在城墙底下的士兵也没有逃离火焰的杀伤,有的眼睛被灼瞎,有的变成了光头,有的毁了容,有的衣服被烧着后在地上打滚。四处都在上演着这样凄惨的场景。
“撤!快撤!”
挛鞮穆克和其他部落首领都看到了城墙上的一切,他们都被如此景象惊呆了,众人脸上都在诉说着恐惧绝望。
“太可怕了,这实在太可怕了!”白羊部落首领颤抖着说道。
“是啊!这仗没法打了,我不能让我部落的战士这样毫无意义地死去。”林胡首领坚决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