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段时间。
安衾又怀揣着希望来到医生办公室。
希望能听到一个好消息。
然而:
“供者悔捐了。”
安衾有些头晕:
“为什么?”
“他说怕伤身体……”
“不,不医生,您能给我他的电话吗?”
“不好意思,这个不行。”
“医生我求求你,给我电话,只要给我电话就行了,求求你,求——”
“你先起来,这真不行,医院有规定的,实在不好意思。”
安衾不知道怎么走出医生办公室的。
她也不知道,
该怎么告诉师兄这个消息……
她好累。
外面好像下雨了。
……
“师妹,没关系的。”
“不,师兄,会好起来的。”
“师妹,要不……”
“师兄,你今天想吃什么?昨天的当归鸡好吃吗?”
“师妹……”
“啊,时间到了,我该出摊了!”
安衾逃跑了。
她知道师兄很累,很痛。
可原谅她的自私。
安衾真的,不想放弃。
对不起,师兄。
……
然而,让安衾没想到的是,一段时间后,医生突然告知她重新找到了供者。
又是一缕让安衾追逐的曙光。
这次,供者并没有悔捐。
安衾不知道自己怀揣着什么心,在骨髓的供者面前跪了下来,磕了几个头。
把现场的人都给吓了一跳。
至于吗?
对安衾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