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一直背到了夜里三点,我都不知道自已是哪里来的动力,也许是为了备战,为了自已,也许也是为了唐琴薇。
看了看手机上3:07的时间,周边安静极了,似乎头顶上的交流电一秒钟50次的频闪我也能感觉到,可是我还没有完全记住。
这种被人追赶压迫的感觉真难受,当初上学如果有这样一个压迫我的人存在,或许我也是清华北大的人了,那样一定会激发出我的潜能,哈哈。
人有的时候就要像马一样,只有背后被刺了一下才肯往前跑。我现在好像正是这种情况。
我没有白洁那样擅长学习过目不忘的天赋,可能要花近四五倍的学习时间才能学会,这也只能认了。
实在是困得不行了,我便躺到了席子上了。
深夜里,疲倦的我在房间里的床上侧卧着,困到了极点,倒头就睡。不知道过了多久,便开始做梦了。
迷迷糊糊中,房间里面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团电视机大小的绿色的雾气团在客厅正中央,疏松轻盈而又软绵的样子,像是没有被风吹过的焚香炉上缭绕的烟丝一样缓和。
在昏暗的房间里,这一缕缕绿色的烟丝绕过桌子,穿过椅子,游走在带着菱花镜的大立柜前,窗外夜色深沉,房间里全是暗暗绿莹莹的光亮。
"谁!"我有点害怕地从梦中惊醒直接坐了起来,枕头也被我碰落在了地面上。
可是房间里除了我的声音回响以及外面汽车通过的声音外,安静得如同无人区。那绿色的雾气也许是梦境里的吧。
在梦里梦见自己现在正在睡觉的样子,好奇怪,就如同自已在梦里看自己睡觉环境的直播现场。
看了一眼手机,显示是4:05,原来我才睡了一个小时就开始做恶梦了。估计太累了,我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湿婆神珠咒语后,捡起枕头倒头再睡。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来到了唐琴薇家的楼下,我发消息给唐琴薇<如果这是命>说:“薇薇,你订的去上海的车票是几点的啊?”
等了有个十几分钟都不见手机有反应,该不会是没有起床还睡着呢吧。我又发了几个表情过去,但仍旧是没有回应。
我开始有点慌了,这个点按照平时她应该起来了,我拨打了她的电话,希望用电话铃声能够让她看到我发的信息。
一分钟彩铃的等待过去了,仍旧没有反应,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走进了她家的楼道进了电梯,按了42楼的按键。电梯缓缓上升,我心里忐忑不安心急如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来到了唐琴薇家门口,大门紧闭,门口的鞋架子上各种鞋子摆放整齐,和平时一样没有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在楼道里那多了那一股子鸡骚臭的气味。
我对着门铃焦急地按了好多次,可是能够听到门铃响,但却没有人响应。
啊?难道鸡哥来过这里了?糟了!那薇薇可能遭遇危险了!怎么办啊,我又没钥匙进不去!
我掏出手机决定报警,如果警方过来了,他们是可以开门进去的。但有觉得不太妥当,会不会小题大做,万一她们只是凑巧出去了而已。
我在楼道里刚拿出手机,我的屏幕上显示出了一个陌生的虚拟号码的呼叫来电。。。。。。
“喂,你哪位?”我接通电话后问道。
电话另一头传来了一个沉闷的如同在蒙住的被子里发出的声音,低沉又缓慢地说:“放心,她们只是比平时多睡了一会,你不用紧张,呵呵呵!”
“你是鸡哥?”我在电话那头质问道。
“对,就是我,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鸡哥继续用他沉闷的声音回复。
“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的出来,我们找个地方干一架,别躲在角落里暗戳戳的没点男子气。”我试图用激将法让早点现身,但很明显,鸡哥根本不吃我那一套。
“急什么,三天后你不主动离开那女孩,我自然会来找你,现在还有2天时间,这些都是给你的警告!”鸡哥在电话里说道。
“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何要对我进行人身威胁”我大概猜到是苟翔,只是不能确定,想再问一下。
可是那边的鸡哥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去!什么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