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也有结果了吗?”余南姝白眼道。
“可所有人都觉得那是笨办法啊。”
庄泉也虽算不出来,却也如此觉得。
“一个一个试出来的结果,不就是碰运气?运气好了,一下就对个正着,若运气不好呢?说不定几日都试算不出来。我觉得吧,那就不能称作解题办法。若春闱出这种题,那大家不都别睡觉了,看谁能熬呗。”
“春闱怎么可能出这种题?”余南姝皱眉,“连国子监夫子都只能靠试,咱们又如何能行?”
沈筝也有些好奇,看向庄泉也。
庄泉也一下变得神秘兮兮的,四看一周,确定花厅没外人在后,才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
“我夫子说,这叫气运——”
“。。。。。。”
“。。。。。。”
“你们别不信!”庄泉也叫道:“我夫子说了,这个有说法的。若这种刁钻至极的试题,若有学子能答出来的话,那就说明他与官场有缘,老天都要送他入朝做官。”
话音落后,他得了余南姝和余九思的白眼。
只有沈筝略微赞同地点了点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庄泉也一下跟见了“老乡”似的,点头。
“对对对,夫子就是这意思。所以我就想知道,你。。。。。。他们说你算数很厉害,若你遇到了那道题,你是能答出来,还是运气好,还是。。。。。。也答不出来呢?”
沈筝闻言一声轻笑,“合着你铺垫这么多,在这儿等着我呢?”
庄泉也摸了摸鼻子,心虚道:“若你们方才不说算数,我确实是没想起来这事的。。。。。。”
他其实就是不明白。
以前姨母每次写信给他,都会问他有没有好好吃饭、穿衣,有没有好好读书,言语之间甚是关心他。
可自从沈筝出现过后,姨母派人送回来的信,就变了味道。
信上,姨母总会提及“筝儿”和同安县,甚至还在信中提了好几次,要他“向筝儿姐姐学习”。
可他打听过了。
沈筝春闱名次并不靠前。
而他呢?
他早在十三岁时,便已考上秀才,明年秋闱中举,也是板上钉钉之事。
所以他。。。。。。哪里比沈筝差?又有哪里需要向沈筝学习了?
沈筝这个人真的可恶!
庄泉也恨恨瞧了对方一眼。
就是她!夺走了原本属于他的关注!今日,他要将之前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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