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仰躺在床上扶着她的腰,绯红的眼底盛满的不止是占有欲,还有酸涩的爱意和委屈。
沈满知刚要脱口而出的狠话压在心里,微微蹙眉,收敛了几分凶意,冷声道,“你到底要怎样?我难道事事都要和你报备吗?”
秦宴风看着她轻声道,“不提前说一声,也不接电话,我怎么知道你是遇到危险了,还是又走了。”
沈满知微愣,撑在他身边的手缓慢收回。
本以为是他偏执的占有欲在作怪,连她的私人空间都要完全入侵,却不想他最在意的不是她去了哪儿,见了谁,他其实给足了她自由空间以及信任感。
只是体验了太多次被丢下的滋味儿,于是后来每一次找不到人,那种已经深入到骨髓里的痛苦都会再将他侵蚀一遍。
到底是感情史太空白,沈满知没想到她以往不爱看消息甚至不爱带手机的习惯,会让秦宴风这样的痛苦。
她俯身亲他泛红的眼,“抱歉,以后不会了。”
她也才开始学会爱人。
因为理亏,平日里撩拨人的手段都通通失效,于是心软又放任了他的行为。
也就是这次心软,沈满知后悔莫及,再也没能在床上找回主动权。
每次要起来没完没了,沈满知沙哑着声音说不行了,这人都会轻描淡写地说上一句“上次都做到了”,然后抱着她换个地方继续。
要不是他白天还要去秦家和公司两头跑,沈满知连床都恐怕下不了。
于是她去找京末的次数也越来越多,时常赖在京尾不走,顺便接点活儿跑外地。
当然这些都有提前和秦宴风说。
“这么早就来了?”
京末大早上的就碰到沈满知指尖晃着车钥匙从四楼上来,“今天什么事?”
沈满知径直朝五楼走,“睡会儿。”
京末揶揄,“今天周末,不在家享受夫妻二人世界跑这儿睡什么觉。”
这话里的旖旎让沈满知难得沉默了一下。
她微微偏头看向京末身后,挑眉,“这大清早的,唐先生不在家多睡儿,来这儿做什么。”
果不其然,看到京末微变的脸色。
沈满知笑了笑,转身开门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