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满知贴近他几分,仰头想去贴他的唇。
秦宴风轻捏住她脖颈,低眸荡开笑意,“心疼我?”
沈满知盯着他,神色担忧,“你比我会隐藏。”
他捧起她侧脸,“比起那让我午夜惊醒的梦魇,我更在意的是你。”
所以就算记起来了,回忆反复折磨,在和她相比起来,都可以忽略不计。
说得沈满知红了耳,她偏过头,思绪游离了一瞬,手掌无意识地撑在他身前,顺势往上滑了几分。
秦宴风拖着漫不经心语调,垂眼,“沈满知。”
“嗯?”
沈满知回过神,手已经穿过松垮的浴袍贴在了平坦紧致的腹肌上。
不让摸算了。
她撤回手,抿唇,从他身上下去,哪有人上一秒还在疼惜述情,下一秒就装正人君子的。
秦宴风坐在沙发上不疾不余地系紧睡袍,待眼底的情欲散去,他才抬眸,看见沈满知蹙眉的神情。
“别这样看着我,我现在很难控制得住。”
沈满知叛逆惯了,换作以前他这样说,她指定坐过去引诱一番再毫不留情走掉。
可她知道,他是担心她身上的伤,阔别那么久,才一直忍着没亲昵。
更何况,他看似平静的眼底实则藏匿占有欲的危险气息,都快溢出了。
她若这个时候惹火,遭罪的是她自己。
毕竟他大多时候都怜惜她,只是某些时候折腾起来要命。
想通了之后,她转身往床边走,有些困倦有些懒散,“隔壁有空房。”
秦宴风眸色微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