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不您还是让属下回到您身边吧?属下实在不放心”
“这要是在县城或者府城属下也没什么好说的,以往您也安排其他事情让属下去办,但是这次不一样,军营里可是卧虎藏龙,咱又不是知道他们是人是鬼?属下不放心。”
“。。。。。。”
大河连饭都不吃了,絮絮叨叨地列数自己不在兰草身边的坏处,他这心里实在有些不踏实。
玲珑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绿色玉牌放到桌子上。
“你忘了咱们还有这个呢?”
大河哪里能认不出这块玉牌是什么?他自己身上也有一块的,跟玲珑这块颜色不一样,但是样式和正面的字完全一样。
“。。。。。。我还真的忘记了,你快收起来。”说完他就将玉牌推了回去。
难怪自家姑娘和玲珑这么淡定,就那样按着几位大夫的意思把自己撇到一边了,原来姑娘这边也不是没有后手的。
“那还不闭嘴、吃饭?”
玲珑将自己的玉牌往怀里一揣,然后略带嫌弃地白了大河一眼,这人看着似乎没有以前机灵了呢?得让香梨回去好好调教调教,如果再不改那就扔给蒙大人调教几天。
“吃饭。。。。。。呵呵呵。。。。。。吃饭。。。。。。”
这回大河的心里终于踏实了,端起碗就开始大口吃起来,这军营里可不比家里,一天只有两顿饭不说,如果错过了吃饭时间,就只能等下一顿,这中间也只能饿着。
虽说自家姑娘从来不会看着自己挨饿,但是这会儿还是老老实实吃饭的好。
当天,一切如旧,并没有发生什么出乎意料的事情;第二天也是一样,玲珑和大河精神紧绷着预防两天,什么也没有发生。
直到第三天接近傍晚的时候,外面一下子回来了两个小队,几乎人人都受了伤,有一小半都是重伤。
整个军医大帐的所有人都忙活起来,兰草也带着玲珑负责其中一个营帐,这里面有三位伤兵刚刚被安置到这里,她们两个要给这三个伤兵处理伤口、清洗、上药、包扎。
让兰草意外的是,这几人虽然受了重伤,不过精神还不错,都没有昏迷过去,嘴里还在骂着对面那些外族人,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恨不得再提着刀再跟人厮杀一场。
几人见到兰草两人提着药箱进来,都以为玲珑才是给他们看伤的大夫,没想到却是一个貌似药童的孩子上手的。
“你你你。。。。。。怎么是你个小娃给我们治伤的??”
“啊。。。。。。我知道了,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小大夫对不对?”
“什么?他是那个小大夫?听说医术还不错,还会针灸那个??这也太小了吧?”
这三人虽然没见过兰草,但是也从其他的人那里听说过这人,据说已经学了好几年医术,处理他们这些伤口完全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