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真的绷不住了!!!
安浔痛苦抱头,当场发出尖锐爆鸣:
“啊啊啊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要不你替我上班吧你替我社交吧,你现在就给我炒俩菜再给我两万块,不然我真的没办法幸福呃呃啊啊啊啊啊——你让我走!让我走啊!!!再来这条街我就是狗!!!!!!!”
话音未落,安浔已飞快骑上小电驴,以八百迈的速度向街口横冲直撞地驶去!
记者:“……”
摄像师:“……”
“……居然还保持着理智?”
在这条街上,所有失去理智的人,都会沉浸在幸福的假象中。
记者微眯双眼,凝视着安浔的背影,勾起嘴角嘲弄道:“呵。即便如此,你以为你进来了,还能出去吗?”
远边,横亘在街口的肉红色薄膜鼓动起每根脉络。
察觉到有人类想逃离,它兴奋地绷直身体,像座密不透风的监牢,随时准备戏弄一切愚蠢的闯入者。
眼见一辆薄荷绿色的小电驴冲来,屏障自信伸展,正要原封不动将其弹开时——
车子畅通无阻地穿过去了。
屏障:“?”
记者:“?”
滋啦。
被穿过的地方干干净净,薄膜消失了。笼罩在街道的屏障像被凭空挖出一个耗子洞,大小仅够一车一人通行。
屏障:“?????”
漏风的洞口迅速旋起肉芽,彼此缠绕,灰溜溜地补上了空缺。
记者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那是……什么?”
……
————
上午八点三十分
严祈明站在东七路街的入口,身前是一排训练有素的在职武警。这是政府能临时为他征调来的最强助力。
最初来擎安市,严祈明只是为了休个短假。
谁曾想人一来就出不去了。他新专辑正要发售,经纪公司联系不上他,肯定急的直冒烟。
但擎安市遭逢蚀体入侵,在得不到外界支援的情况下,只能靠偶然聚集在市内的几名清缴者出力了。
他是这些人中行动级别最高的a级清缴者,有责任扛起维护这个城市的重任。
严祈明提出要进东七路街,不仅是因为这里被[茧幕]覆盖了第二道屏障,更是因为这里被监测出全市区最高的侵蚀系数。
街道内存在蹊跷已是必然,只是不知能否成为转圜现状的突破口。
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严祈明双手背后,沉重地进行最后动员:
“各位,我们此刻站在这里。不为金钱、不为名誉,只为我们的亲人、爱人、朋友,为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这道屏障之后存在着什么,很抱歉地告诉各位:我也不知道。但即便如此,我们也……”
突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