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瓶盖,浓烈刺鼻的酒精味瞬间在房间里炸开,盖过了其他所有气味。我倒了一些在无菌棉片上,白色的棉片迅速被透明的液体浸透。
周凯惊恐地看着我的动作,完全不明白我要做什么,巨大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我拿着那块浸透了高度白酒、散发着浓烈刺鼻气味的棉片,目光再次落在他双腿之间那个脆弱的、暴露的器官上。
“消毒。”我的声音平板无波,像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医疗程序,“教学用具,要保持清洁。”
话音未落,在周凯骤然收缩的瞳孔和几乎要冲破喉咙的惊叫声中,我拿着那块冰冷、湿透、散发着浓烈酒精气味的棉片,毫不犹豫地、精准地,按在了他那完全暴露的、微微颤抖的、粉红色的龟头上!
“呃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猛地从周凯喉咙里爆发出来!那不是情欲的呻吟,是纯粹的、极致的、生理性的剧痛和刺激带来的惨叫!
冰冷!刺鼻!火辣辣的灼烧感!
高度白酒带来的强烈刺激,如同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瞬间刺穿了他龟头最娇嫩的皮肤和粘膜!
那剧烈的、尖锐的、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刺激感,如同高压电流,瞬间席卷了他全身每一根神经!
他整个人像被高压电击中,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身体弓成了虾米,双手死死地捂住下体,双腿夹紧,发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嘶吼!
眼泪、鼻涕、口水瞬间失控地涌出!
那张惨白的脸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汗水如同瀑布般涌出,瞬间浸透了全身!
“疼…疼…小姨…疼啊!!!”他在地上翻滚着,蜷缩着,像一只被扔进沸水的虾,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嚎。
我站在原地,手里还捏着那块沾着透明液体的酒精棉片,冷冷地看着他在地上痛苦翻滚、哀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
“疼?”我的声音在惨叫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冰冷,“这就疼了?”
“这点刺激都受不了,你还指望能征服女人?还指望能让她离不开你?”
“记住这疼!”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压过他的惨叫,“记住这火辣辣的感觉!这就是你软蛋的代价!这就是你不像个男人的惩罚!”
“真正的男人,要忍得住疼!扛得住刺激!控得住这根东西!”我指着地上蜷缩的他,指着被他死死捂住的下体,“这点酒精都受不了,你凭什么让她叫?凭什么让她爽?凭什么让她离不开你?嗯?”
周凯的惨叫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痛苦的呜咽和抽泣。
他蜷缩在地板上,身体还在因为剧痛的余波而抽搐,双手死死捂着下体,指缝间能看到皮肤被酒精刺激得一片通红。
他眼神涣散,充满了巨大的痛苦、恐惧和一种彻底的、被摧毁后的茫然。
刚才那点被强行点燃的、畸形的“希望”和生理反应,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痛苦冲刷得无影无踪。
“废物。”我冷冷地吐出最后两个字,将手里沾着酒精和不明液体的棉片,精准地扔进旁边的医疗废物垃圾桶。
房间里只剩下他压抑的、痛苦的抽泣声。
我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可怜的“标本”。
“今天的课,上完了。”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记住这疼。记住这硬。记住我说的话。”
“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可怕的是你自己那颗软蛋的心。”
“想硬,想当男人,就得先学会忍。”
“明天晚上,继续。”
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卧室。黑色的真丝裙摆随着我的步伐轻轻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冰冷而决绝的弧线。
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那如同受伤幼兽般、压抑到极致的、断断续续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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