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露西亚和凯勒尔在储物间里亲吻,那一刻,他本该冲进去大喊大叫,可他没有。
他转身走回卧室,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一夜未眠。
他的心跳快得像是擂鼓,愤怒、嫉妒、羞耻交织在一起,可更让他不安的是另一种感觉——一种隐秘的兴奋,一种他不愿承认的渴望。
他告诉自己,那是错觉,是疲惫让他胡思乱想。
可天亮时,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他对凯勒尔的身体,对那股野性的力量,同样有种无法抑制的吸引。
露西亚从楼上走下来,手里端着一篮子刚洗好的亚麻布,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袍,腰间系着一条细绳,头发用木簪随意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耳边。
她瞥了眼炉边的马库斯,注意到他紧绷的肩膀和用力过猛的动作。
她放下篮子,走过去,轻声说:“你今天怎么了?揉面团跟打架似的。”
马库斯没抬头,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低声说:“没什么,昨晚没睡好。”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像是在掩饰什么。
他不想让她看出他的心思,可他的鸡巴已经在裤子里硬了起来,想着昨夜凯勒尔赤裸的身体,他既恨自己又控制不住。
露西亚皱了皱眉,站在他身旁,盯着他的侧脸。
她知道他在撒谎。
昨夜他回房后一言不发,躺下后背对她,呼吸却始终不稳。
她猜到他看到了什么,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长袍的褶边,试探着说:“是因为我昨晚去后院?”
马库斯的手猛地一顿,面团被他捏得有些变形。
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怒意,又像是藏着什么更深的东西。
“你觉得呢?”他反问,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的鸡巴硬得顶着裤子,想着露西亚的嘴唇贴在凯勒尔嘴上的画面,他既想骂她,又想操她。
露西亚咬了咬唇,脸颊微微泛红,她知道瞒不过他,也没打算瞒。
她深吸一口气,直视他的眼睛,低声说:“我没想瞒你。昨晚……我只是睡不着,去看看炉火,顺便看看他。事情就……发生了。”她的屄湿了,想起凯勒尔的吻,她感到一阵热流涌上来,可她得装得平静。
马库斯哼了一声,把面团扔回桌上,拍了拍手上的面粉。
他转身面对她,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
“发生了?”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嘲讽,“你当我是瞎子?我在门口站了多久,你以为我没看见?”他的鸡巴硬得发疼,想着凯勒尔的鸡巴硬起来顶着露西亚,他既愤怒又兴奋。
露西亚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长袍的边角。
她感到一阵羞耻,可更多的是一种奇怪的解脱——他知道了,她不用再藏着掖着。
她抬起头,声音低得几乎像是耳语:“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他身上有种东西,让我忍不住。”
马库斯盯着她,呼吸变得沉重了几分。
他本想责骂她,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另一句:“你忍不住什么?他的脸?他的身体?还是他那双该死的眼睛?”他的语气里没有她预想中的愤怒,反而带着一种奇怪的急切,像是在追问,又像是在试探。
他的鸡巴硬得像是铁棒,想着凯勒尔的伤疤,他恨不得现在就操他。
露西亚抬起头,惊讶地看着他。
她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都有吧。他不像别的奴隶,他……有种力量,我控制不住自己。”她的奶子硬了,乳头顶着长袍,想着凯勒尔的鸡巴,她屄里一阵抽搐。
马库斯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在她脸上游移。
他的喉咙动了动,像是在咽下什么。
他突然转身,拿起水罐猛灌了一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滴在胸口。
他放下罐子,低声说:“你以为只有你控制不住?”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他不想承认,可他得说出来。
露西亚愣住了。
她看着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你……什么意思?”她的屄湿得更厉害了,想着马库斯也想要凯勒尔,她感到一种扭曲的兴奋。
马库斯转过身,背对她,双手撑在桌上,肩膀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