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会让我和动物交配,是让我挺开心的。
可他又接着说我不如索菲亚强大,就让我又不开心了。
后来我想到,那么了不起的索菲亚,现在是我儿媳了,又开心起来。
我们居无定所,但我这几天的经历,比之前12年加起来还要多。
他待我有时像仁慈的父亲,有时像温柔的情人,有时像戏耍我的骗子,他是如此的强壮、美丽、坏,我无可救药地爱上他。
此前,我不信有丘比特,现在我清晰地感受到,心已被金箭射中。
金箭刺心,情焰燃胸,夫君容颜,魂牵梦中。
唇欲启言,爱意如涌,恐心碎裂,泪隐珠红。
丘比特笑,赐我痴狂,愿诉衷情,永系君旁。
纵畏伤痛,爱火难抑,此心炽热,矢志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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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菲莉开心地玩着新买的家庭守护神——猫女神巴斯特的青铜小摆件,这是她以一桶马尼亚祭司送的雪花盐换来的。
因为中午的阳光太毒辣了,埃及人习惯中午午休,早上和傍晚干活。
即便是无处落脚的行商,也会找一颗棕榈树庇荫午休。
中午除了午睡,也是家人间相互除毛和玩耍的时间。
她在玩弄小摆件,老医生在用天平称重药材,一边是药材,一边是克拉豆。
角豆树的豆荚,里面豆子的重量惊人的一致,因此被用作重量单位,一颗豆子就是一克拉。
老医生一边调配药物,一边拿眼睛瞄她,明显是有话要说。她就是不搭茬,让他难受去。
“呃呵~,奈菲莉你什么时候才要去行医?”老医生终究是忍不住了。
“不着急,我还没想清楚。”
“你有什么事情没想清楚?你是我最有天分的学生,你以前是那么渴望通过考试,独自行医,怎么现在成为全科医生了,反而不去行医了?”
“行医救不了埃及,老医生。”
“救什么埃及?你是个医生,你要做的是救助病人!我就不该资助你去西西里的,从那里回来,你像变了个人。”
“你不懂!”她不屑地说。
“我不懂?我不懂!”老医生抄起碾药材的木棍,要打过来。
“我错了!我错了!你消消气。”她跪下来搂住他,解开他的缠腰布,把他的阳具含嘴里吞吐起来。
老医生的阳具硬起来,表情软下来,放下了木棍。
“老医生,我们来做爱吧,把你的阳具插进来。”她拉他去床上。
“不行,奈菲莉,这不符合自然,我帮你物色了一个哥哥(丈夫),是位法官。”
“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都未婚,有什么不可以的。”
她解开自己的缠腰布,正打算强上老医生,门被敲响了。
“奈菲莉!奈菲莉你在吗?”
“等等~”
她和老医生穿好,开了门,是塞奈布和他妈妈。
“怎么了?”她问。
“奈菲莉,打搅你们了,你帮我看看塞奈布的阳具,是不是有点肿,我看到他一直在抓,才发现它肿了。”
和往常一样,塞奈布依旧光着身子,他已经发育了,耻骨位置长了一撮绒毛,阳具也有些规模了。
她蹲下来看,塞奈布的包皮确实有些肿,她用手想把包皮撸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