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栀听不懂,这三人说这些她听不懂的话,把她排外什么意思?
不过听起来不像好话,是威胁柳方洄的意思。
她软柿子的脾气也蹭蹭蹭上来了,大声质问:“你们说这些什么意思?你们欺负她了?”
顾秋辞用戒尺拍拍沙发,屁股一坐,老神在在:“你自己问她啰。”
“柳姐姐……”
柳方洄低着脑袋,咬牙切齿:“我的错,我错了行了吧,我等会儿就去把游泳池打扫干净。”
苏南栀很气,这三人指定有事情瞒着她。
“认错就要领罚。”
唐蔓青犹如断案的包青天,说话一板一眼。
柳方洄白她一眼,不耐烦道:“我领我领,我领就是了。”
柳方洄拉起苏南栀,屁股一扭就准备离开。
“去哪儿?”
“先扫游泳池去。”
事实证明,柳方洄的选择是对的。先干活再领罚,不然领完罚她绝对没有力气再干活了。
深夜,明月高悬,万籁俱寂。
唐蔓青的专属房间内,光线昏暗,没有开灯。
桌上点了一排婴儿手臂粗细的蜡烛,烛火摇曳燃烧,晕出一簇簇光团,将房间照出黑暗中暧昧的一个圆。
烛火光圈中,投射下唐蔓菁轮廓分明的侧脸。她勾唇浅笑,站在桌前,手上拿了一只红色低温蜡烛,皮鞋踢了踢脚下跪趴的柳方洄。
柳方洄脸上蒙了眼罩,视线不清,对身体触觉很敏感。
她不着寸缕,胸上不期然挨了唐蔓青一踢,左右迷茫地晃着脑袋,伸出手抓住了唐蔓青的裤腿。
方才唐蔓青说要让她当她的烛台,找了一张图片给她看。
背上、屁股上、腿上全要摆上大号的蜡烛,等蜡烛静静燃烧,任蜡油流淌在身上堆积浇筑成冰川的模样。
图上凝固的蜡油看着好厚,覆盖在人体上有种诡异的静物美感,柳方洄有点害怕。
她扯住唐蔓青的裤腿上攀,脖子一凉,又被唐蔓青套上熟悉的项圈狗链子。
这玩意儿一出现就没好事,还没怎么她呢,柳方洄嘴唇嗫嚅,哆嗦着小声喊了一句“唐姐姐”。
她口中的唐姐姐没有理她,任由她抱住她的腿,手中的蜡烛在半空倾倒,一滴烛油顺着缺口滴落到柳方洄的背上。
“啊!”
背部一烫,柳方洄发出惊呼,还没怎么反应过来,第二滴第三滴,如同鲜艳的红花在她骨感的背脊上相继盛开。
“呜、呜嗯~”她发出轻细哼鸣。
皮肉猛地紧绷,高于体温的热度烫得她背上肌肉敏感扭动,两边肩胛骨上下错落,脊柱沟微微起伏。
白生生的脊背缀着红花,扭动间浮起肉体欲色,看得唐蔓青喉头微涩。
唐蔓青似一位倾倒圣水的使者,面上正经平和,手上动作不停。
她把烛油滴在柳方洄背上,专挑还未被红花覆盖的白嫩之处,均匀地在她身上着上颜色。
“好烫!”
柳方洄身体敏感,又被蒙住眼睛完全不知唐蔓青的动向,心里惊慌地扭动着腰背想躲开灼人的红烛,却次次被唐蔓青捉着将尚未被覆盖的白净皮肉滴上了融化的蜡油。
一只蜡烛滴完烛面堆积的蜡油,最后的一滴往往是最烫的。
仿若被火苗小灼一秒,肩胛骨上一烫,柳方洄抓着唐蔓青的手臂颤抖,身体跟着轻轻颤动。
唐蔓青准备的蜡烛还有很多,虽然不像吓唬柳方洄的那样把她当作烛台,但给她身上覆盖薄薄一层也是够的。
她放下手中蜡烛,从桌上取下另一只,顺着她的脊柱沟,慢慢滴到了她的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