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绞紧的力道前所未有,仿佛要将它锁死在身体最深处,成为最后的屏障和秘密!
一股强烈的、几乎让张辰瞬间崩溃的窒息般包裹感和拉扯快感猛地炸开!
“!!!”张辰的心脏在声音响起的刹那骤然停跳!
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将他所有的欲火浇得透心凉!
冷汗如同开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后背的T恤,冰凉地黏在皮肤上。
巨大的恐慌如同巨手扼住喉咙,但他强压下灭顶的绝望,求生的本能压倒了恐惧!
电光火石间,他一只手如同烧红的铁钳,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猛地拍在顾晚秋紧绷如石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而突兀的轻响在玉米丛中炸开!
同时,另一只手闪电般捂住了顾晚秋微张的、即将溢出尖叫的嘴唇!
滚烫的掌心紧贴着她冰凉的唇瓣,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急促喷出的、带着恐惧气息的鼻息。
“妈!冷静!”张辰凑到她耳边,用气声急促低语,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把她打发走!快说话!”
臀部的拍打如同惊雷,耳边的低喝如同冰水浇头!
顾晚秋猛地一颤!
那灭顶的恐惧被强行撕开一道缝隙,一丝残存的理智被拽了回来。
眼神中的空白被巨大的羞耻和一种近乎绝望的镇定取代。
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带着破开粘稠的艰难和无法抑制的颤抖,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但尾音依旧像风中残烛般摇曳:“二…二婶?是…是我,晚秋啊!”
她停止了臀部的起伏动作,身体僵硬地维持着骑乘的姿态,但阴道内壁仍在不受控制地快速、细微地收缩、痉挛,如同无数只受惊的小手,紧紧攥着张辰深埋其中的凶器,暴露着内心翻江倒海的恐慌。
拨动玉米杆的声音戛然而止。
吴香珍带着释然和一丝笑意的声音传来,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洪亮:“哎哟!原来是晚秋啊!吓我一跳,黑灯瞎火的,我还以为哪个不长眼的贼娃子来偷掰我家玉米棒子呢!”
那“贼娃子”三个字像针一样扎在顾晚秋心上,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浑身发烫。
她能感觉到身下张辰紧绷的肌肉和那根被自己死死绞住的东西,正顽强地、有力地搏动着,带来一阵阵深入骨髓的酥麻和更深的绝望。
“晚秋,你这大晚上的,跑田里来干啥呢?”吴香珍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好奇,穿透玉米叶的缝隙。
顾晚秋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
脸颊滚烫得能煎蛋,汗水顺着鬓角滑落。
她强作自然地回答,声音刻意带上了一丝“不适”的虚弱和喘息:
“咳…二婶,没啥,就是…就是晚上吃多了点,出来散散步消消食,走到这儿…”她故意停顿了一下,仿佛在忍受着什么,“…突然肚子有点痛…”
她没说完,留下一个足够让农村妇女心领神会的想象空间——闹肚子,找地方方便。
“哦哦,这样啊!我说呢!这大晚上的…”吴香珍的声音果然带上了然的笑意,似乎完全接受了这个解释。
压在两人心头的巨石仿佛松动了一丝。
顾晚秋和张辰几乎同时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虽然身体依旧紧绷如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