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像四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张伟强的脸上!
他眼前一阵发黑,身体晃了晃,差点站立不稳。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又被他死死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门内的动静陡然升级!
“呃啊——!”
顾晚秋的呻吟猛地拔高,带着失控的颤音和一种濒临崩溃的尖锐,瞬间刺穿了门板!
伴随着这声高亢呻吟的,是另一种更加清晰、更加急促、更加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唰啦…唰啦…唰啦!”
不再是缓慢的摩擦,而是快速的、有力的、带着粘稠水声的滑动和刮擦!
是那根串联珍珠的细绳!被儿子用力地、反复地、上下拉动!
张伟强能清晰地“听”到,那些坚硬冰凉的珍珠颗粒,正被一股蛮横的力量驱使着,在妻子最娇嫩、最敏感的花园入口处,疯狂地、粗暴地来回碾磨、刮蹭!
每一次上拉,粗糙的珠面刮过肿胀的阴蒂顶端;每一次下拉,冰冷的球体狠狠挤压摩擦着湿滑的唇瓣和入口……
“啊!……辰辰……别……太……太刺激了……”顾晚秋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和一种沉溺的哀求,却又充满了被极致快感冲击的迷醉。
“那……妈妈今晚……要辅导我什么功课呀?”儿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掌控一切的得意和恶意的调侃,喘息同样粗重得如同拉风箱。
“辅…辅导……辰辰……生…生物课……”妻子的回答断断续续,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情欲的汁液,被更激烈的呻吟彻底吞没。
“生物课”!
这三个字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张伟强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巨响!
所有的声音——妻子的呻吟、儿子的喘息、珍珠疯狂的刮擦声、粘稠的爱液被搅动的湿滑声——瞬间汇聚成一股毁灭性的洪流,将他残存的理智彻底冲垮!
“呃……!”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野兽濒死般的呜咽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挤出。
巨大的痛苦和灭顶的屈辱像无数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了他的心脏,疯狂撕扯!
而此时,房间中。
张辰抬起头,下巴和嘴唇上沾满了她亮晶晶的爱液,在昏暗中闪着淫靡的光。
他看着妈妈在他身下彻底意乱情迷、痛苦又渴望的脸,那双水润的眸子里充满了对他的乞求。
一股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油然而生。
“里面痒?”他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故意用沾满她体液的手指,轻轻拨弄了一下依旧卡在她阴唇间的那串冰凉珍珠,发出细微的碰撞声,“那妈妈想要什么?想要珍珠…还是…”他故意停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顾晚秋被他这恶劣的挑逗刺激得几乎发狂,身体深处那股空虚的瘙痒如同百爪挠心。
她猛地摇头,长发散乱,眼神迷离而急切地看着他,带着一种豁出去的、不顾一切的渴望:“要你…辰辰…妈妈要你…进来…用你的…填满妈妈…”最后几个字,轻若蚊呐,却带着千钧之力,砸在张辰的心上。
张辰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如潭,所有的戏谑被更汹涌的欲望取代。
他不再犹豫,猛地直起身,双手抓住顾晚秋大大张开的腿弯,用力向两边分开到极致,将她最隐秘、最湿润、最渴望被征服的领域,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串珍珠在剧烈的动作下微微晃动,在爱液中折射出冰冷而淫靡的光。
他伸手,粗暴地扯下自己早已被顶得高高隆起的睡裤和内裤,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顶端不断渗出晶莹粘液的粗壮肉棒,如同出鞘的凶器,带着惊人的热度和压迫感,弹跳而出,直指那泥泞不堪、微微开合的花园入口。
张辰的目光像烧红的烙铁,死死烙在顾晚秋脸上。
她双颊酡红如醉,眼神涣散迷离,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剧烈颤抖着。
他粗重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湿气,一下下喷在她汗湿的颈窝和锁骨上。
一手扶着那根早已怒张到极致、青筋虬结如盘龙、顶端小孔不断渗出粘稠晶亮液体的粗壮肉棒,棒身滚烫,在昏暗光线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另一只手则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占有欲,轻轻抚摸着顾晚秋腰胯处被那串珍珠和丁字裤细带勒出的、微微泛红的浅痕。
“妈妈,”他的声音沙哑低沉,每一个字都像从滚烫的喉咙里碾磨出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可以吗?”
顾晚秋的视线无法从那根直指自己泥泞秘处的凶器上移开,它散发出的热度和雄性气息几乎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