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弥漫着油烟和糖醋排骨的焦香,抽油烟机低沉的轰鸣是唯一的背景音。
顾晚秋系着那条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正专注地翻炒着锅里的青菜,油星偶尔溅起,在她白皙的手背上留下微小的红点。
她微微弓着腰,围裙带子勒出纤细的腰线,饱满的臀部在薄薄的居家裤下勾勒出浑圆的弧度。
就在这时,一具带着少年热气的身体悄无声息地从背后贴了上来。
张辰的双臂像藤蔓一样,猛地环住了顾晚秋的腰肢,力道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他滚烫的下体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他的睡裤和她的居家裤——紧紧抵在她柔软挺翘的臀缝之间,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根硬物的形状和热度。
他开始缓慢地、充满暗示地前后磨蹭,动作带着一种习以为常的熟练。
“嗯…”顾晚秋翻炒的动作瞬间僵住,身体像过电般微微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闷哼。
锅铲停在半空,几片翠绿的菜叶滑落回锅里。
但仅仅是一瞬,她紧绷的身体便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软了下来,甚至配合地微微向后靠去,将自己丰满的臀肉更深地嵌入儿子滚烫的怀抱里。
她脸上迅速飞起两抹红霞,呼吸变得短促而灼热,但握着锅铲的手却重新动了起来,机械地翻动着锅里的菜,仿佛身后那充满情色意味的磨蹭只是寻常的拥抱。
就在这时,厨房门口传来一声轻微的、几不可闻的抽气声。
张伟强不知何时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个空水杯。
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眼神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缩紧,死死盯着妻子后腰上那双属于儿子的、紧紧箍着的手,以及两人紧贴的下身轮廓。
他的嘴唇剧烈地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只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干涩气流。
最终,他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肩膀垮塌下去,默默地、佝偻着背,如同一个苍老的影子般,悄无声息地转身离开了门口,连水都忘了倒。
顾晚秋用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了丈夫那瞬间灰败绝望的表情和仓皇逃离的背影。
一股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快意,如同毒蛇的信子,在她心底深处舔舐了一下。
她非但没有丝毫愧疚或慌乱,反而将身体更紧地向后靠去,迎合着儿子越来越急促的磨蹭,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冰冷的弧度。
锅里的菜,似乎炒得更起劲了。
又是一个被欲望浸透的深夜。卫生间的门虚掩着,透出惨白的光和压抑的水声。
顾晚秋像一尊献祭的雕像,双手死死撑着冰冷光滑的洗手台边缘,上半身大幅度地向前倾压,饱满的乳房被挤压在陶瓷台面上,变形出诱人的弧度。
腰肢塌陷,臀部则高高地、极其夸张地向后翘起,将身体最饱满丰腴的部分完全呈现。
那条窄小的黑色蕾丝内裤早已被汹涌的爱液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她饱满的阴阜上,勾勒出深色的、微微张合的缝隙轮廓。
张辰站在她身后,粗重的喘息喷在她汗湿的颈后肌肤上。
他双手如同铁钳,死死掐住母亲柔软腰胯两侧的软肉,腰腹疯狂地前后挺动,粗壮的阴茎隔着那层湿透的蕾丝布料,在她紧夹的大腿根部和臀缝间凶猛地抽插、摩擦。
“啪!啪!啪!”清晰而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伴随着粘腻的“噗叽”水声。
“啊…辰辰…用力…摩擦…顶到妈妈了…嗯啊~!”顾晚秋仰着头,修长的脖颈拉出一道脆弱的弧线,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高亢而黏腻的浪叫。
每一次撞击,那粗糙的蕾丝边缘都狠狠碾过她肿胀的阴蒂,带来灭顶的快感,小穴深处剧烈地收缩,更多的爱液汩汩涌出。
然而,无论这摩擦如何激烈,快感如何堆积,两人都清晰地感觉到一种隔靴搔痒的空虚。
那层薄薄的、湿透的布料,像一道顽固的屏障,阻挡着最核心、最致命的接触。
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次次冲向堤坝,却总在最后关头被无情地挡回,无法抵达那灭顶的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