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单纯的顶弄,而是开始缓缓地、带着韵律感地上下研磨。
隔着两层布料,林凡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根粗壮的巨物是如何被那柔软的腿肉包裹、挤压,每一次滑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那销魂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当场呻吟出声。
(疯了……这个女人疯了!在这里……在领主的宴会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她居然用腿……操……好……好刺激……我感觉快要射了……)
羞耻与兴奋像两条毒蛇,在他的身体里疯狂地撕咬。
就在他快要被这酷刑折磨得失去理智时,他感觉到一只温热的手,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滑过他的大腿,探入了他的裤子里。
“!”
林凡的身体猛地绷直,眼睛瞬间瞪大。
那只常年握剑、布满薄茧的手,此刻却无比灵巧,她甚至没有去解开绳结,而是用手指直接找到了裤子的缝隙钻了进去。
粗糙的指腹先是恶意地刮过他柔软的囊袋,让他浑身一激灵,随即,那温热的、带着薄茧的手掌,便准确无误地、紧紧地握住了他那根滚烫的、不安分的巨物。
“嘻嘻……抓到您了,不听话的小主人。”乌斯盖德的眼中闪烁着得逞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微笑。
她就那么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在厚实的餐桌布的掩盖下,无视了他僵硬的身体和压抑的喘息,开始不疾不徐地、用一种充满了技巧性的节奏,为他缓缓地套弄起来。
(哦……好烫……主人的‘龙根’,今天格外有精神呢。光是握着,都能感觉到它在愤怒地脉动。我要好好地伺候它,让它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那个冰块脸算什么东西,她连给主人舔鸡巴的资格都没有。)
林凡感觉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半身那只作恶的手上。
他一边强装镇定地看着前方,一边感受着胯下那只手带来的、如同惊涛骇浪般的灭顶快感。
她的动作看似简单,却蕴含着千百次的经验,拇指精准地按压着肉茎上最敏感的系带,手掌的每一次撸动,都恰到好处地将顶端的粘液涂抹均匀,让整根肉棒变得湿滑不堪。
他甚至能看到不远处的莱迪亚,那张冰冷的脸和乌斯盖德在自己胯下那只淫荡的手,形成了一种充满了背德与刺激的鲜明对比。
他一边幻想着莱迪亚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染上情欲的红晕,一边享受着乌斯盖德这无可救药的侍奉。
“不行了……快……快要射了……”他感觉自己的小腹一阵剧烈的收缩,眼前的景象已经开始发白,他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就在他即将抵达顶点的瞬间,那只手却猛地停了下来,然后不容抗拒地、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根部,截断了他所有的快感。
“在这里可不行,主人的精华,太宝贵了,不能浪费在这种地方。”
乌斯盖德抽出手,拉着林凡的手腕,强迫他站起身。她对着旁边好奇看过来的卫兵随意地说道:“我的同伴喝多了,我带他去方便一下。”
她不由分说地将林凡从座位上拉起,用那强健的身体半拖半抱着,带离了喧闹的大厅。
她对龙临堡的构造似乎了如指掌,七拐八拐地,将他推进了一间无人使用的、散发着陈年灰尘与木屑味道的储藏室。
“砰”的一声,门被沉重地关上,门闩落下的声音,像是一道最终的判决。房间里一片漆黑,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声音。
没等林凡的眼睛适应黑暗,他便被一股巨力推着抵在了冰冷的石墙上。
下一秒,他便听到盔甲与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乌斯盖德已经熟练地跪了下去。
“主人,请允许贱奴……用这张只为您服务的嘴,把您刚才没能释放的力量,全都吞进肚子里。”
她没有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温热、湿滑、柔软的口腔,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早已忍耐到极限的部位。
她不仅仅是吞吐,更是用舌头灵巧地勾勒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用上颚不轻不重地刮搔着,脸颊内侧的软肉则随着她的吮吸一缩一放,制造出令人发疯的吸力。
那“滋溜滋溜”的、淫靡至极的水声,在这片寂静的黑暗中,如同最催情的魔咒。
林凡再也无法忍耐,在一声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中,将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一波接着一波,凶猛地、尽数喷射在了她那贪婪的喉咙深处!
两人回到座位上时,林凡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他不敢再去看莱迪亚,心中充满了强烈的、劫后余生般的尴尬与负罪感。
(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畜生……居然……居然对着一个无辜的女人,做出这种事……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把莱迪亚也变成乌斯盖德那样,变成一个没有灵魂、只知道服从的性奴!)
他暗暗下定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