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呀?我是那么地爱你,怎么舍得弄死你呢?这只不过是处女开苞必经的程序罢了,并不是弟弟狠心啦。
啐-去你的,什么叫开苞?是不是欺负姐姐不懂,又在拐弯儿磨角儿地占姐姐的便宜了?
什么呀,这下你可冤枉弟弟了,姐,你不知道,所谓开苞,就是处女第一次和男人性交,你想想看,你们女人下身那东西,不像是一朵美丽的花朵吗?
而处女的花朵,从没对人开放过,不就是含苞待放吗?
第一次被鸡巴弄进去,花朵不是开放了吗?
这不就是开苞吗?
我胡言乱语地解释一通。
不听不听,不听你这些污言秽语,越说越难听,又是性交,又是鸡巴,真不要脸!再说这些下流话,大姐就不和你好了!
大姐被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也难怪,一向端庄斯文的大姐被我如此调戏,怎么会不生气?我害怕了,连忙求饶:好,好,弟弟不说了,好不好?
我一面说一面轻轻地抽送着,大姐疼痛已过,低低地呻吟着。
大姐,舒服吗?我见有转机,就柔声问道。
嗯,舒服。
大姐娇羞地白了我一眼说:你坏死了!
待会儿你会更痛快的,那时你就不说我坏了。
我知道大姐已经不再疼痛了,便发挥雄风,毫无顾忌地抽送起来。
大姐的阴道生得很浅而且角度向上,抽送起来并不吃力,每次都能顶着她的花心,龟头直进子宫里;阴道尤其狭窄,紧紧地箍着我的阳具,柔软的阴道壁把阴茎摩擦得麻酥酥的,有无上的快感。
好了吧,弟弟,姐全身都被你揉散了。
大姐娇喘吁吁,吐气如兰,星眸散发出柔和的光,阴精一次次地泄出,灼熨着我的龟头,传布我的全身,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情欲如潮汐起伏,风雨去了又来,来了又去,一阵阵的高潮把两个肉体融化在一起。
好弟弟,行了吧?姐姐不行了。
姐姐在我耳边呢喃着。
确实,初开苞的她已经被我弄得大泄了好几次了,确实不行了。
四片嘴唇又一次胶着在一起,臂儿相拥,腿儿相缠,她的阴道紧紧地夹住我的龟头;我再也忍不住,一股阳精如海潮排山而出,射进她的花心深处,全身都觉得飘了起来,有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爬伏在她身上,紧紧搂着她,亲吻着她,她也回吻着我,我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过后的那种余韵未尽的快感。
弟弟,当心受了寒,快起来整理一下再睡吧。
姐姐慈爱地抚着我的发际,吻着我的脸颊;我懒洋洋地从她的玉体上滑了下来。
她坐起身子,用一袭白绢擦拭着下身,一片处女红散染在雪白的床单上,那腥红点点,落英缤纷,使人又怜又爱。
看这像什么?都是你害的。
姐姐娇嗔着,她那娇嫩的阴唇又红又肿,当她擦拭时,频频皱着眉头,像是十分疼痛,我也于心不忍,没想到初开苞的大姐会这么柔嫩而经不起开采。
大姐让我起身,她换了一条床单,把染有她处女红的床单和那条她擦过下身的白绢仔细地叠好,锁进了她床头的小柜中。
我惊奇地看着大姐的一举一动,终于忍不住问:嗯,姐姐,你在干什么嘛啊?
干什么?亏你问呢,那可是姐保存了近二十年的贞操呀!
大姐娇嗔着和我并肩躺在床上,我万分温柔地抱住她,轻吻她的红唇,轻抚她的玉乳。
弟弟,姐现在可把什么都给你了,从此就是你的人了,你倒是想个法让我们长相厮守一辈子呀,你可要怜惜姐姐,别把姐玩过了就扔,那你就害死姐姐了啊,姐可真的只有去死了。
姐,你是不是后悔了?我故意问她。
去你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姐姐对你的心吗?
为了让你痛快,姐连命都不要了,姐答应让你弄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一旦让外人知道或者你变了心,姐就要以死殉情!
大姐言辞激烈。
姐,我知道你对宝贝儿好,我是逗你呢,姐,你放心,你对我那么好,把一切都给了我,我怎么会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深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