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快要发疯。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根刺,根本没有被拔掉。
它只是扎得更深了。
深到,已经和我的血肉,长在了一起。
白天,在公司,我是那个杀伐果断、雷厉风行的沉总。
我能在一场会议上,精准地指出产品报告里一个微不足道的设计漏洞;我能在一个小时内,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合同文件。
我戴着完美的面具,扮演着所有人都期待的角色。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在这副面具之下,隐藏着一个怎样肮脏、龌龊的灵魂。
在签署一份千万合同的间隙,我会突然走神。
我的目光,会落在女秘书那涂着蔻丹的纤细手指上。
然后,我的脑海里,会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那个荒唐的梦境——
蔓蔓那双同样纤细、漂亮的手,正扶着一根不属于我的鸡巴。
她的头,埋在那个模糊的男人两腿之间,卖力地吞吐着。
我的呼吸,会瞬间变得粗重。
我能感觉到,我的下身,正不受控制地,慢慢苏醒。
我不得不靠喝冰水,或者走到窗边吹冷风,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在和重要的客户共进午餐时,我会看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当那个男人射精的时候,她是会吐出来,还是……会像一个性奴一样,将那些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都吞进肚子里?
她的喉咙那么细,吞咽的时候,会不会被呛到?
她会不会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又讨好地,用舌头将那个男人龟头上的残精,舔舐干净?
这些肮脏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想象,像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的血液阵阵发烫。
我必须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维持住脸上的商业微笑,不让对方看出我的失态。
而到了夜晚,当我回到那个温暖的、充满了蔓蔓气息的家时,这种折磨,会达到顶峰。
今晚,当我洗完澡,裹着浴巾走出浴室时,看到蔓蔓正侧躺在床上,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蕾丝边的真丝吊带睡裙。
这是我送给她的礼物,但她因为觉得太暴露,一直羞于穿上。
而今晚,她穿上了。
黑色的丝绸,将她本就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晃眼。
吊带很细,堪堪挂在她圆润的肩头,露出大片精致的锁骨和光洁的美背。
睡裙很短,她侧躺的姿势,让裙摆向上滑去,几乎露出了半个浑圆挺翘的臀部。
那双笔直修长的美腿交迭在一起,在昏暗的床头灯下,泛着一层诱人的、牛奶般的光泽。
她看到我,脸颊微微一红,有些不自然地拉了拉裙摆,用一种带着讨好和期待的眼神看着我。
“老公……好看吗?”
我知道,她是在补偿我,是在用她的方式,告诉我,她只属于我。
我的心,被狠狠地撞了一下。怜惜、感动、以及更加汹涌的、黑暗的占有欲,瞬间将我淹没。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床边,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她。
这个吻,充满了掠夺性。我将她压在身下,一边吻着她,一边粗暴地撕开了那件睡裙。
“刺啦——”
黑色的丝绸碎片,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像一场盛大葬礼的余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