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快斗神情凝重:“对方也是魔女吗?”
他不由得想起之前和小泉红子的对抗,一个单独行动的魔女都能搞出那么大的事差点让他丢了命,这个新来的还同时招惹了FBI和霓虹公安
小泉红子:“也不一定,她在的地方是东京咒术高专,可能是咒术师吧。当然也不排除是作案的诅咒师给捉拿归案的可能。”
黑羽快斗的脑内仿佛蕴藏着宇宙:“咒术师和诅咒师是什么?”
小泉红子给黑羽快斗详细解释了咒术师、诅咒师、咒灵以及咒术世界的情况:“咒术师和魔女的力量本源不一样,他们力量的来源是人心底的负面情绪,也正因如此基本所有的咒术师诅咒师都是疯子,现在咒术界的高层更是一群极端封建自闭还以性别来评判力量,视人命如草芥的家伙。你一个什么法术咒术都不会的普通人类过去就是找死!”
正应如此,魔女们一直嫌弃地避开霓虹咒术师,加之魔女本就比咒术师稀少且大部分的魔女都在海外活动,咒术师们并不知晓魔女的存在。
黑羽快斗:“谢谢你,红子。但是我有必须得去的理由。”
“我毫不意外,毕竟你一直就是个喜欢乱来的家伙。等我一下,我给你做能指示目标的东西。”
小泉红子无奈地叹了口气,又给法阵添了几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罗盘攥在手里,在异色的微弱光芒自手指的缝隙涌出后,躺在小泉红子掌心的罗盘指针已然指向东京的方位。
“指针所指之地就是你要找寻的人,此行的结果笼罩在一片无法预测的阴影与迷雾之中,我甚至无法预知你此行是吉是凶,但却看见你会在那里遇到许多与你有着一个目标的人。”
黑羽快斗收下罗盘:“谢谢你红子,我想我知道你说的那些人是谁。”
FBI,另一个手眼通天的不法组织,还有那个棘手的侦探小鬼,按照那个小鬼的人脉可能霓虹公安都要掺和进来
毫无意义问,这对于怪盗基德而言是一场硬仗
另一边,安室透所卧底的黑衣组织二把手[朗姆]也前往东京,调查[梅川库子]。
两起地下交易接连被打断,朗姆认为是组织内出了叛徒,于是对组织内部放出了烟雾弹,实则亲自调查。
在调查中,朗姆发现[梅川库子]这个人都出现在了第一现场,她甚至比FBI的人到得还快,要说这个人没问题他是绝对不信的。
其实朗姆放出的烟雾弹也不算说谎,根据FBI前段时间在米花町查人的动向来看梅川库子确实不像是FBI的人,但这并不能洗净她的威胁。
毕竟黑衣组织这么多年来树敌无数,可不只有国家机关盯上他们,还有很多身怀绝技的个人将黑衣组织欲除之而后快。
就好比朗姆曾搞砸的羽田浩司案明明已经过去了十七年了,每年还是有人在网上披露案件细节,不断地唤起群众对这起迷案的关注度,组织还一直查不到这个人的踪迹。
而说起同行,隔壁那个喜欢给干部起动物名字的搞得和个地下动物园似的组织也一样树了不少敌,其中就有那位传说中的怪盗基德。他们搞了这么多年才摸到怪盗基德的真身搞死了他,结果才过去多少年就又冒出来一个。
就这居然还查不到现任怪盗基德的身份,要朗姆说这还用想吗?
两个怪盗基德设备作风那么相似,直接查一代怪盗基德的学生孩子里面有没有哪个学了他技术的,直接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不就完事了吗?
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友商要完啊!
两个组织的目的都是探寻让人长生不老的方法,通过各自给干部命名的规律称呼对方组织为[酒厂]和[动物园]
两个曾经也有尝试过联合,但最后发现对方走的路和自己完全不一样,一个追求科学一个追求玄学。
联合是不可能联合的,只能偶尔搞搞赚钱的生意这样子。
于是两个组织继续在各自领域发展,并偶尔在心底鄙夷友商的解题思路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动物园]眼中的[酒厂]:完全不知低调为何物的莽夫,活该抓了这么多年卧底还抓不干净。明明已经有现成的答案[潘多拉宝石]了却不去找,偏要自己莽。居然还开着武装直升机炸摩天轮电视塔,生怕官方盯不上你们。迟早药丸!
[酒厂]眼中的[动物园]:居然相信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一个特征那么明显的东西找了这么多年还没找到就该转换思路了,简直出蠢到没边。办事不利落,威慑也不够,不就是个怪盗基德居然还得查身份,你直接开这武装直升机扫过去哪还有那么多麻烦。废物点心!
在心底吐槽过友商后,朗姆拨通电话联系心腹为自己准备新的伪装身份。
梅川库子是么,就让我来会一会你是何方神圣。
如果你对组织有威胁,就算是咒术师也一样顷刻抹杀!
第57章提前下班万岁!
“我的学校?”
正在波罗咖啡厅兼职的夏油杰将鲜榨果汁放在江户川柯南面前的桌上,用毛巾擦了擦手上的冷凝水,奇怪道。
“你怎么会突然好奇我的学校?”
江户川柯南仰起脸试图用孩童期冀的目光达成自己的目的:“我在网上想找夏油哥哥的小说,前几天又正好遇到了一个说和夏油哥哥一个学校叫灰原的哥哥,然后我就很好奇地去搜整个学校,结果搜到夏油哥哥以前救人的新闻。夏油哥哥是厉害的救人大英雄,你的学校一定也很厉害!我想知道英雄哥哥的学校长什么样,可是网上搜不到。”
“灰原雄?他是我下一届的学弟。”育儿经验max的夏油杰骗小孩的话张口就来,“查不到?也是,毕竟我们学校很偏,校董又很抠嘛。”
江户川柯南遗憾道:“哎——好可惜。这么抠门的学校,夏油哥哥上学的时候有没有被学校欺负。”
已经退休的上任东京咒术高专校长要是听到这句话得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