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托着脑袋,脸纹丝不动,笑意依旧没减,好像把他给扇爽了。
“陶南霜,惹到我,你就甩不掉我了哦。”
不等她反应,疯狗的本性瞬间发起攻击,将她摁在地上。
陶南霜的双手被置于头顶,她抬起膝盖又被沉重的身子给压下去,她想要做比他还疯的狗,铆足了全力在地上挣扎,可那条舌头还是入了她的嘴巴。
裴开霁舔得毫无章法,他根本没接过吻,只从一些小电影里看到过,但自从陶南霜离开后,他连那些电影也很少看了,只要有情欲,裴开霁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的人就是她。
寻不到人的痛苦,日以继日地思念把他逼疯,不知道抓着蒲驰元质问过多少次,两人又在陶南霜走后又互相殴打过多少次对方,裴开霁还是没能从他嘴里逼出一个答案。
蒲驰元说:我不知道,我也在找,我他马就算找到也不会告诉你。
裴开霁把蒲驰元当成唯一能找到陶南霜的线索,蒲驰元把裴开霁当成出气的沙包,两人把对方几次打进了医院,却都默契地没有让这件事传出去。
蒲驰元出国留学,裴开霁还是会满世界地跑,他跟踪蒲驰元,想看他究竟把人藏在哪,那段时间他整个人就像疯了一样,直到发现蒲驰元说的都是实话,他也在找陶南霜。
于是在那之后,两人便没再打过,但还会时不时去跟踪对方的近况,他们都害怕对方先找到陶南霜。
舌头入得深,那野蛮的吻技让陶南霜干呕,痛苦呜咽着。
刺激出来的眼泪涌上眼眶,泪眼婆娑,模糊的视线里望着还敞开着的房门。
如果霍屹回来看到这一幕,他一定会把裴开霁给弄死!到时候陶南霜绝对不会为他求情一句,还会在一旁添油加醋,把他给大卸成八块。
“呜我恨你……恨你!”
陶南霜几次想咬死他,被裴开霁发现了目的,就掐着她的脸蛋,手指头隔着她的脸皮去卡住牙槽,陶南霜根本不敢用力,到最后只能吐着舌头给他吸。
搅和乱七八糟的嘴巴分泌着大量口水,顺着嘴角一边往下淌,她白皙的脸颊此刻涨得通红,发出短促压抑的喘息,眼神因缺氧迷离涣散。
唇瓣被浸润得异常湿润晶亮,细长的银丝滴落在浴袍衣襟上,这副模样落在裴开霁眼中,觉得她淫荡死了,可下身勃起的反应却让他幸福得亢奋,皮下的血液都在沸腾。
“真想操死你!”
陶南霜眼含泪光,那股不服输的倔强,眼里都是怨恨。
“你给我等着……我要找人弄死你!”
裴开霁听完发出浑厚的笑声。
“跟你那位老男人告状?陶南霜,我可不是那么好拿捏的软柿子,你想告就告,他不仅弄不死我,依我看,那种老男人的占有欲,说不定知道你被我压在身下强奸了,还会大发雷霆先把你给弄死呢。”
陶南霜瞪大眼:“不准!不准操我,你不准!”
裴开霁的手往她身下摸去,撩开浴袍。
“操,你特么连内裤都不穿!”
“不准操我啊!滚啊!”陶南霜惊声尖叫,这一层楼只有这一间套房,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叫喊,裴开霁瞧见那水肿成馒头似的逼,大腿上青紫交加的掐痕,眼角抽搐了一下。
好想拿着钢丝球把她下面磨烂,脏死了。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裴开霁从她身上起来,陶南霜刚想爬走,裴开霁却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大腿,本就疼痛的大腿更是伤上加伤,把她疼得尖叫。
“放开我,放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