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的晨雾尚未散尽,黄药师与黄蓉父女二人便已站在岸边,准备分道扬镳。
经过一夜极尽缠绵的“天伦之乐”,黄药师容光焕发,仿佛年轻了十岁,那双离经叛道的眼眸里,此刻满是对未来的期待与狂热。
“蓉儿,”黄药师负手而立,海风吹动他青色的衣袍,“为父这便动身,去会会南帝和那个老顽童。五绝之中,已有我,再加上郭靖和杨过,已占其三。若能将另外两位也请出山,襄阳城头五绝齐聚,光是这份名头,就足以让蒙古鞑子胆寒三分。”
黄蓉为父亲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襟,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媚眼如丝地笑道:“爹爹办事,女儿自然是放心的。只是路途遥远,爹爹也要保重身体。”
“放心,”黄药师的目光落在女儿那丰满得快要撑破衣衫的白腻豪乳上,喉头微微滚动,“为父还等着回襄阳,好好品尝我那两个美貌外孙女的滋味呢。芙儿的火辣,襄儿的清纯……呵呵,光是想想,就让人激动啊。”
黄蓉娇嗔地白了他一眼,那风情万种的模样,让黄药师恨不得立刻将她按在礁石上再大战一场。但两人都心知,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那女儿也该启程了。”黄蓉的语气变得郑重起来,“江湖各大门派虽然势单力薄,但拧成一股绳,也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我去拜访他们,多少也能为襄阳争取一些人手。”
“嗯,”黄药师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多是些沽名钓誉之辈,你莫要对他们抱太大希望。若是不从,便用些手段,不必心慈手软。”
“女儿省得。”黄蓉的红唇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她心中的“手段”,早已不只是智慧,更多的是她那具愈发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成熟肉体。
父女二人就此分别,各自踏上了为襄阳奔走的旅途途。
黄蓉的第一站,是西域的白驼山。
欧阳锋已死,如今的白驼山由他昔日的一个侄孙辈欧阳翰执掌,武功平平,却将欧阳锋的奸猾与好色学了个十成十。
见到黄蓉亲临,欧阳翰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他热情地将黄蓉迎入内堂,宴席之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黄蓉的身体,尤其是她那傲人的胸部和被长裙包裹得严严实实却更显浑圆的臀部。
酒过三巡,那庄主借着敬酒的机会,将手搭在了黄蓉的香肩上,甚至试图向下滑动。黄蓉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柔声道:
“庄主,还请自重。小女子此次前来,是为襄阳军情,还望庄主能以国事为重,派出弟子,共御外敌。”
那庄主见她不肯就范,便打起了哈哈:“郭夫人说的是,说的是。只是我白驼山人丁稀薄,实在是……唉,有心无力啊。”
接下来的几天,黄蓉又马不停蹄地拜访了早已不复当年之勇的铁掌帮,以及其它几个几个二流门派。
结果大同小异,这些门派的掌门、长老,无一不是满口仁义道德,实则贪生怕死、好色成性的伪君子。
他们对黄蓉的美貌垂涎三尺,在言语和行动上不断试探,极尽揩油之能事。
有的在并肩行走时,手臂总会“无意”地蹭过她丰满的乳房;有的在议事时,目光贪婪地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流连忘返;更有甚者,竟敢在酒后拉着她的手,言语轻浮地说“郭夫人的手,可真是又白又滑”。
黄蓉心中厌恶至极,但她却不能像在临安那样,直接脱下衣服,用肉体来做交易。
她清楚地知道,这里是江湖,不是朝堂。在临安,她是求援的民女,那些是手握重权的高官。她出卖色相,是弱者向强者的献祭,顺理成章。
可在江湖中,她是黄蓉,是东邪黄药师的女儿,是北侠郭靖的妻子,是冰雪聪明、计谋无双的黄帮主。
她的身份和名望,就是她最大的资本。
如果她随随便便就和这些江湖草莽上床,那只会是自降身价,将自己从一个受人敬仰的女侠,变成一个任人玩弄的荡妇。
江湖人最重脸面与名声。一旦她的名声臭了,别说号令群雄,恐怕连她自己都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她可以当婊子,但必须是最高级的、最有价值的婊子,她的身体,只能用来交易最高级别的权力与财富,而不是被这些不入流的角色白白糟蹋。
然而,几天下来,她使尽了口舌,却只从每个门派那里拉到了几十个弟子作为援助,这点人手对于庞大的蒙古军队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
这天夜里,黄蓉躺在客栈的床上,心中烦闷不已。
白日里那些男人油腻的眼神和不规矩的咸猪手,让她感到一阵反胃。
她并非守身如玉,只是觉得自己的身体被这些凡夫俗子占了便宜,却没换来足够的回报,这笔“买卖”亏大了。
“一群只认虚名的蠢货!”黄蓉暗骂一声,脑中却灵光一闪。
虚名?对啊!江湖人不就最好这一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