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下,房间像被什么击中了静止。夜来香抬起眼睑,瞳仁深处是慵懒的水意,黑蔷薇则把玩着指甲,嘴角露出一丝讥讽又复杂的笑:
“早就该如此了。”黑蔷薇语气不疾不徐,红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契约者很优秀,但他不该被无意义的琐事拖住浪费时间。”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天生的优越与冰冷,像是在陈述一条冷酷的真理。
夜来香没再插嘴,只是用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床单上画着圈,眉眼之间全是不以为然的放松。
气氛似乎就这样平静下来,烛光在她们三人之间投下不同的影子,光影的交错像是无声的博弈。
水仙却不急着顺着黑蔷薇的话说下去,而是抬眼凝视着她,神情里带着一种难得的坚韧:
“我不觉得校园生活是无意义的事情。”她缓缓开口,声音低而清晰,“群居生活是人类本该度过的日子,青春一旦缺失会成为终生遗憾,哪怕只从功利角度说这也有可能成为心灵上的突破口,不应该像无所谓的剧情一样直接跳过去。”
她的语气很柔,却带着一股安静的力量。夜来香闻言,轻轻笑了一声,双手枕在脑后,大腿交叠伸展,胸脯随呼吸微微起伏:
“水仙你就是太认真啦,你以为小坏蛋会在意什么是‘校园的意义’吗?男人都是用下半身和拳头思考的动物啦——除非哪天咱们能用别的地方给他留下比校园更深的回忆!”
夜来香的调侃没能打断房间里的张力。黑蔷薇转头,目光如寒星:
“那你说的‘加速’,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的眼神里有一抹锐利的警觉,“不是要加速这边的进度,难道是想加速另一边?”
烛光下,水仙的睫毛投下细细的影子。
她没有正面回应夜来香的调侃,也没有回避黑蔷薇的质问,而是平静地将手指交叠在一起,像在慢慢酝酿着什么比夜色还要深远的谋划。
她的嘴唇动了动,话语带着一丝迟疑,却很快变得笃定:
“对,也许这才是正确的路。”水仙低声道,蓝色的眸子里倒映着烛火的微光,“我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明天一早,我就去和行舟谈一谈,争取让他同意。”
黑蔷薇的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皱,夜来香的尾巴顿了一下,三人短暂地对视,房间陷入一片更深的静谧。
水仙没有再说话,只是缓缓起身,把烛台端到窗台上,任凭夜风轻轻吹动烛焰,让那一缕微弱的火光在暗夜里来回摇曳。
黑蔷薇抱臂靠在椅背,侧脸埋在银发的阴影里,半晌后冷淡开口:
“我无所谓。但你记住,水仙,无论你想怎么做,都别让契约者再被拖入无聊的麻烦里。他是我们大家的归属,不是某个世界的牺牲品。”
夜来香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不管你们怎么玩,我只想和小坏蛋一直在一起。别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让他烦心,那才是真的失败哦。”
水仙轻轻点头,目光深深地看了一眼房门,仿佛透过那道木门遥望着夜色之外的我。
三人就这样各自陷入沉默。
烛光下,银发、紫发与黑发交错着,柔软的睡袍、纤细的指尖、各自呼吸的节奏,所有的矛盾、期盼与不安,都被这一夜的黑暗暂时包裹住。
过了很久,水仙方才低声劝散了今晚的“临时会议”:
“早点休息吧,明天有很多事要做。”
夜来香只是一声轻哼,黑蔷薇也不再说话。
房间里只剩下衣料摩挲的细碎声与远处不知名虫鸣。
窗外月色像一匹柔软的绸缎,静静铺洒在她们三人身上,也铺在这个依旧未眠的家。
而我在楼上沉睡,却隐隐在梦境的边缘感觉到一丝不安与新的期待。
明天——会有什么新的选择和突破等着我?
这一夜的深谋与悄语,终将在清晨照进我的世界,掀起命运的又一层涟漪。
晨光尚未完全透过窗帘,屋子里还沉浸在昨夜余温的静谧之中。
我在半梦半醒间缓缓睁开眼,首先感受到的是怀里那具丰腴柔软的身体。
茉莉蜷缩在我的臂弯里,金发散落在我的胸膛上,乳房的重量和温度真实得让我下意识收紧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她呼吸均匀,睫毛轻颤,脸颊依旧带着昨夜满足后的红晕。
她的双腿搭在我腰间,湿热的褶缝还残留着我的气息,仿佛在无声提醒我方才的疯狂。
然而就在我沉浸于茉莉的余香时,胯下忽然传来一种灼热与湿润的包裹感。
那种紧致而细腻的摩擦让我瞬间屏住呼吸,下体涨得更硬,像是正被一张柔软的口腔深深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