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抱着他回到卧室。
床上一片狼藉,那湿透的、散发着精-液与尿-液混合气味的床单刺眼又刺鼻。
你将他放在旁边的沙发上,然后动作麻利地将脏污的床单被罩全部扯下,扔进角落的脏衣篮,再从衣柜里拿出崭新的、干净的床品换上。
整个过程,你冷静而高效,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足以摧毁一个人的性-事从未发生过。
最后,你将昏睡中的李怡然抱到干净整洁的床上,为他盖好被子。你躺在他的身边,听着他平稳下来的呼吸声,闭上了眼睛。
……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准时睁开眼睛,精神饱满。身旁的李怡然还在沉睡,只是眉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不安的梦。他精致的脸上血色尽褪,显得有些苍白脆弱。
你没有叫醒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将近九点,他的眼睫毛才轻轻颤动了几下,然后缓缓地、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神起初是一片茫然,像一个迷路的孩子。
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好几秒,昨夜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记忆才猛然回溯,瞬间席卷了他的大脑。
被侵犯的痛苦、被贯穿的快感、失禁的羞耻、昏厥前的最后疯狂……一幕一幕,无比清晰。
他的脸“唰”地一下变得惨白,随即又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涨得通红。
他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一股酸涩的、仿佛身体被撕裂开来的剧痛立刻从身后传来,让他倒吸一口凉气,小声地“嘶”了一声。
那疼痛是如此的真实,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都不是梦。
他被他最敬爱的“父亲”,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地肏坏了。
然而,在这剧烈的羞耻与痛苦之下,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病态的情感,却如同藤蔓般从他心底最黑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那是一种被填满、被占有、被爱着的,扭曲的幸福感和满足感。
他的身体,已经可悲地记住了那种被狠狠贯穿的快感。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你的声音平静地响起。
“李怡然。”
他浑身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猛地转过头看向你。
对上你那双深不见底的、毫无情绪的眼睛,他所有的思绪瞬间清空,只剩下源自本能的恐惧与服从。
“父……父亲……”他开口,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醒了就起来,”你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穿好衣服,带你出去一趟。”
“是……”他下意识地应答,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身体的剧痛让他动作变形,显得狼狈不堪。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现自己身上裹着浴巾,而昨晚那身凌乱的连衣裙和假发被整齐地叠好放在床头柜上。
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穿什么。
你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地开口:“就把那件连衣裙穿上。”
李怡然的身体僵住了。
穿……穿着女装……出去?
去哪里?去外面?去一个有其他人的地方?
巨大的恐惧与羞耻感瞬间淹没了他。
他可以接受在只有你和他的私密空间里扮演“女儿”,可要他以这副样子出现在公众面前……那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他抬起头,用一种哀求的、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你,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要求饶。
但当他对上你那双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眼睛时,所有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从你的眼神里读懂了,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昨夜那被彻底支配的恐惧再次浮上心头,他知道,反抗的下场,只会是比昨晚更加可怕的“惩罚”。
而服从……服从也许能换来“父亲”的……喜爱。
在极致的恐惧与病态的渴望之间,他没有选择。
“……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