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技术科的人都没发现机器保养的问题吗?
有些事情,是真的经不起推敲。
“师兄,你跟那刘厂长说什么呢?”
“我看你们说的很投机啊!”
沈志平在刘厂长离开后,就戳了戳正在测量零部件尺寸的吕大生一下。
“我让他去找杨厂长哭穷,找杨厂长给点支援!”
“师兄,你这不是胳膊肘朝外拐么?”
沈志平愕然地看著自家师兄。
虽然分厂隶属於轧钢厂,但分厂是分厂,轧钢厂是轧钢厂。
东西就这么多,分厂多点,轧钢厂就得少点。
“我就是啊!”
吕大生呵呵一笑,“咱们这位杨厂长最喜欢公事公办,说话一套套的,每次都是说的漂亮,我啊,这叫损己利人!”
“你这是诚心给杨厂长添堵啊!”
沈志平顿时明白了吕大生的目的。
吕大生笑笑,道:“对!”
快过年了,轧钢厂的库存可不少,其中一部分是年底的福利年货,每个工人都有。
这事儿在轧钢厂並不是什么秘密。
从李副厂长把东西弄回来,厂子里就传开了。
为此,不少人都在夸李副厂长能耐。
以前呢,还真没多少在意过这些事情,但是傻柱那事儿出了后,李副厂长一番浮夸但实在的表演后,厂里的工人都明白,轧钢厂的物资,不管是计划內的物资,还是计划外的物资,都是李副厂长在酒桌上拼命弄来的。
在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杨厂长做主將一部分物资送来分厂这边,轧钢厂的工人心里会怎么想?
“师兄,我忽然发现,你还是挺阴的!”
“屁,这是谋略!”
“还不是为了给你小子出气!”
“是,是,师兄您就是当世诸葛!”
沈志平连忙逮著吕大生一顿夸,才算是將这位师兄的小脾气给压了下去。
……
“老刘,你说的情况的確是很重要!”
“分厂工人的情绪是需要安抚一下!”
杨厂长听了刘峰的诉苦哭穷,还有对李明书这事儿的分析,也是感觉心里憋得慌。
“杨厂长,我问过吕科长,分厂的机器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修復,这次的事情,不给工人们一个说法是不行的!”
“没问题,召开全员大会,我来主持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