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贵这会儿已经猜到棒梗是想翻进东跨院,至於进去干什么?明眼人都知道。
但没抓现形,他不好说什么。
閆埠贵回到家,看到老老实实坐在家里的儿子跟闺女,就对他们展开了一番思想教育。
“当家的,你这是咋了?”
杨瑞华见閆埠贵忽然说这些,就有点诧异。
閆埠贵嘆了一声,道:“刚才,我看到棒梗那小兔崽子想翻墙进去东跨院,我这是有感而发!”
“你们仨给我听好了!”
“人穷志不短!”
“咱家的日子虽然比不得旁人,但我没少了你们吃穿,要是被我知道谁敢做偷鸡摸狗的事情,爪子给你们打折了!”
“听到没有?”
“爸,你放心吧!”
“听到了!”
閆解放、閆解旷以及閆解娣先后开口。
“还有,棒梗的事儿,你们都把嘴闭严实了,谁要是敢往外说,我就教训谁!”
关於棒梗试图翻墙进东跨院做贼的事儿,都只是他的猜测,閆埠贵可不想被贾张氏给堵著门骂。
自古有言,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这秀才不单单是遇到兵说不清理,遇到泼妇,同样说不清的。
……
中院贾家。
棒梗一瘸一拐地回来,可是把贾张氏给嚇坏了。
“棒梗,你这是咋了?”
“快给奶奶看看!”
贾张氏看到棒梗一瘸一拐的样子,著实是担心得很。这可是他们老贾家的根,要是出点什么岔子,她哪儿还有脸去见贾家的列祖列宗?
“秦淮茹,你还杵在那儿干什么?”
贾张氏冲向棒梗的同时,不忘吼一句秦淮茹。
秦淮茹看到棒梗一瘸一拐,也是被嚇到了。
“我没事儿,就是,就是爬墙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下来!”
棒梗很硬气地撑著。
他可是男子汉,不能掉眼泪。
“我的乖孙哎!”
“疼不疼?”
“哎呀,你这脚脖子都肿了!”
“不行,咱们得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