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志平洗乾净手,擦乾,这才牵著刘晚晴的手出门。
只是等到了街上,冷风一吹,沈志平就握著刘晚晴的手,两人的时候一起塞进了他的衣服口袋。
进了供销社,瞧见那別具年代特色的“不得隨意打骂顾客”的標语,沈志平差点笑出声来。
当然,除了这个標语,还有“为人民服务”的標语。
“同志,有白矾么?”
沈志平看向柜檯里的售货员,微笑询问。
“有的,请问您要多少?”
白矾,可以入药。
以前也用来做膨胀剂,很多小商贩炸油条的时候,都是会用到。后来,因为白矾的毒性,国家就禁止了白矾用於食品添加剂使用。
但在当下是个什么情况,沈志平也不了解。
况且,他买白矾是为了给兔皮做防腐处理,又不是为了做食品添加剂。
“给我两包,一包二两!”
“好的!”
售货员动作迅速,精准地从货柜里找出了白矾,然后称重,装包。
动作嫻熟,甚至有些优雅的感觉。
因为这东西可以入药,也不需要票据,倒是省事不少。
“再来两瓶酒,西凤!”
“还有葡萄酒,也来两瓶!”
想得到晚上请客,酒肯定是不能少的。
沈志平又买了四瓶酒,西凤是老爷们喝的,葡萄酒是给妇女同志准备的。
酒票,沈志平不缺。
不但不缺,还有不少。
东北那帮老大哥,一个个的都很能喝,离別前,给沈志平他们塞得票据里,酒票最多。
在他们看来,这是最诚挚的感谢。
关键这酒票还是夹在粮票里,要不是沈志平后来清点粮票,还真发现不了。
相处时间虽短,但这份感情,他真的能记一辈子!
东西买完,两人迴转四合院。
结果走到半路,竟看到了贾张氏,还是鬼鬼祟祟的贾张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