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位女同志离开后,曾卫红又看向易忠海,道:“易忠海,何大清如今在什么地方,有什么办法联繫上他?”
“啊……?!”
易忠海原本还在回味曾卫红说的那些话,乍然听到曾卫红问他何大清在什么地方,下意识地回了一句“保城”。
但在下一刻,易忠海就意识到不能让厂里联繫上何大清,若是何大清回来,有些事情就瞒不住了,他的谋划也得落空。
“曾主任,我不知道怎么联繫何大清!”
“我只知道他在保城!”
“知道在宝城就行了!”
曾卫红的人脉可有点厉害,直接喊了人去发电报,不过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倒也没人知道她是要联繫什么人。
“曾主任,现在联繫何大清,没什么用吧?”
“咱们只要对柱子从轻发落,就能解决问题了!”
“我们院的住户都可以证明,柱子是个好孩子,这次也是事出有因,並不是存心盗取厂里的物资!”
“您看,这是我们的联名信!”
易忠海递上那张签了不少名字,还有摁了不少手印的联名信,希望曾卫红能心生惻隱。
可惜,曾卫红根本不看这联名信。
“易忠海,你知道你这是什么行为吗?”
曾卫红冷冷地看著易忠海,“何雨柱盗取轧钢厂食堂物资,眾目睽睽之下,人赃並获!”
“你说他事出有因?”
“什么因?”
“主任,都是我的错!”
“是我老婆子贪嘴,馋了,柱子是个好孩子,平时呢,经常给我这个孤老婆子带点好吃的!”
聋老太太杀了出来。
“曾主任,这是我们院里的一个老太太,是五保户,平时都是我们两口子跟柱子在照顾。”
“柱子,真的是个好孩子!”
“要是我没把他教好!”
“我一直教育他做人不能光想著自个儿,这孩子也是个实心眼儿,对別人是真的掏心掏肺!”
“这些年,因为我的倏忽,这孩子帮扶了我们院的人,得有一千多块钱了!”
“曾主任,柱子他……”
听易忠海这么说,曾卫红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易忠海,你是不是觉得我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