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扶夏吃了一惊,“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她皱着眉,“绑匪有眉目了吗?”她看了看顶上悬挂着的液体,又问甄向光:“大哥,你帮我问问医生,我几时能出院?”
他话音刚落,医生正巧推门而进,他颇为惊讶的看着骆扶夏:“骆小姐,您这才醒了几天?”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怒意,似乎对于不听话的病人刚醒就打算出院格外恼火,“不管发生什么事,您起码还得再观察个十多天,才能回家去修养。”他知道骆扶夏是警察,于是努力的将期限缩到最低。
丹尼点头:“对啊,你听医生的,这可不是小伤,落下病根可不好。”
骆扶夏勉强勾了勾嘴唇,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像是在开玩笑,但她又实在按耐不住想快点好起来去帮忙调查。
骆扶夏叹口气,医生过来看她的病历,然后说道:“好好休息,好好养病,你看起来好像只有胳膊坏了,但你哪里疼你不清楚吗?”医生在她的病历单上签了个字,又问骆扶夏:“今天有发热吗?”
骆扶夏咬了咬唇,微微点头:“下午的时候有一阵子,不过告诉护士之后,护士按照你的要求让我吃了药,挂了水,现在好多了。”
医生点头,又伸出手去摸了摸骆扶夏的额头:“还好,不是很烫。”
“调整好心情,愉悦的心情对病情有好处。”他又叫着甄向光出去,才对甄向光说道:“她现在身体很虚,流产和车祸重伤撞到一起,气血双亏,你们最好不要告诉她工作上的事情让她担心,她现在首要任务就是好好养病。”
甄向光面色发白,嘴唇颤抖着又问医生:“医生,那你刚刚说阿lok她还疼?哪里疼啊?”
医生看他一眼:“肋骨断了这么多根你觉得会不疼?还是插进肺管子里不疼?她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是照常理推测应该是呼吸都会极端痛苦,她怕你们担心遮掩的好吧。”
甄向光抹了把脸,眼泪差些下来:“那医生,能不能给我妹开些止疼药什么的?”
医生拿着病历,“她最近吃的药里都有,虽然疼,但也不能大剂量的给她开止疼药,只能让她慢慢挨着。”
说罢,医生也不理会甄向光的心情:“甄先生,我还有去查房,先走了。”
甄向光在外面调整好心情才又回到病房,他看着丹尼手里拿着粥被骆扶夏抗拒着,叹气走到旁边:“没听到医生说什么?好好吃饭好好养病。”破天荒甄向光的语气里带上几分严厉。
骆扶夏愣了片刻,又为难不已,她瘪瘪嘴,调整一下情绪,眸泛水光,低声哀求着:“哥我真的没胃口了。”甄向光丝毫不为所动,“你吃不吃?不吃的话我明天告诉于sir他们不用再来看你,你也别想再了解他们的情况。”
他努力冷着脸,拒绝了骆扶夏的请求。
骆扶夏苦着脸,又委委屈屈的抬头看着甄向光,“我疼嘛。”她皱着眉,甄向光倒是从没见过她这副受伤的模样。
骆扶夏吸了吸鼻子,再抬头眼眶都红了一圈,“我咽东西的时候都疼得要命,你还非让我吃。”
甄向光鼻子一酸,把粥放到一边倒没再逼她,“这几天我回家住,让李婶给你煲汤,做些你爱吃的给你带过来好不好?”
骆扶夏神色不自然了片刻,点头:“好。”
但其实骆扶夏根本不喜欢甄向光说得那个李婶做的菜,骆扶夏这辈子从小跟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老人家口味清淡,骆扶夏也就养成清淡的口味,只是上辈子她爱吃辣,才又时不时和朋友去吃些辣口的菜打打牙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