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那时候,遇到了被夏洛特·玲玲放养在岛上的夏洛特们。
孩子们身体弱,总是喜欢生病,小小年纪已经有了大哥担当的佩罗斯佩罗有意寻找一个他们专属的医生。
就像船上的船医那样。
那座岛上最好的医生是我的妈妈,我的妈妈死了,就成了其实只看过我妈治病的我。
年幼的弟妹高烧不退,眼看着就要断气。母亲又迟迟不归,佩罗斯佩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把我拉到了克力架三胞胎面前。
“扎,扎活了你就是夏洛特永远的家人。”
佩罗斯佩罗瘦长的身影和他坚决的声音还留在我的脑子里,我仍然记得十二年前的下午,他的手臂从后揽住我的肩膀,带着我走向他的弟弟妹妹。
我看了眼手里的针,又看了眼床上因为烧了太久,连哭都没有力气的三胞胎,然后咽咽口水,最先选择了看着最皮实的克力架。
在克力架和我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好大哥佩罗斯佩罗又出来打圆场了。
他笑眯眯地揽着我的肩膀,告诉克力架我已经在上周考到医师资格证了。
“净吾还是她拿到证后接种的第一个人,净吾,娜娜的技术还不错吧?”
我和佩罗斯佩罗期待地看向宇智波净吾,可是她确迟疑了。
你在纠结个什么劲,我已经有十年没有扎错过针,除了喜欢乱动的克力架!
虽然我后面才知道,宇智波净吾只是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打针,她并不知道我的技术到底算不算好,所以她严谨地选择保持沉默。
高情商地夸一夸我也好啊!
总之,宇智波净吾一秒钟的停顿就让克力架抓住了证据,他借此生事:“让塔尔娜给我打针,就是谋杀!”
够了,我已经给你打了十二年的针了,你这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我和佩罗斯佩罗都一致决定不理会他,把决定权放在宇智波净吾手上。
宇智波净吾双手环胸,还是一副睥睨天下,唯我独尊的样子,不知道人的一看就会说她是个说一不二的狠角色。
“打个针而已,克力架你都二十七了。”宇智波净吾有些厌倦这个事态的发展了,希望能速战速决。
克力架争论:“总有一些事是一个人不管成长到几岁,也无论如何都无法克服的,学会接受也是成年人需要学习的一堂课。”
宇智波净吾:“……”
我:“……”
佩罗斯佩罗还在一旁很欣慰:“没想到克力架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我勉强赞同地点点头:“我还以为克力架大人连字都不会认呢。”
宇智波净吾忍无可忍:“我有说过让你少看影像电话虫吧,你就是看这些看傻的,不敢打针这种事就别说得冠冕堂皇了。”
说着,她甚至从身后掏出那个快有她人高的巨型手里剑,“噔”的一声立在庭院的草坪上。
宇智波净吾没好气地催促克力架:“快把门打开。”
克力架顿时炸了:“你怎么可以背叛我,我们才是夫妻,夫妻啊!”
宇智波净吾看样子非常不想承认这一点。
她冷着脸不为所动。手搭在手里剑,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刀刃,虽一言不发,但威胁的寓意不言而明。
眼看无法用“道理”来说服宇智波净吾,克力架嘴巴一瘪开始撒娇。
“可是打针就是很痛啊,净吾……我不想打针!”
“真的很痛的,那么粗的针管插进来,塔尔娜你不要藏了我都看见了!”
“净吾你看他们,他们拿那么粗的针管过来,还想骗我是细的。”
宇智波净吾闻言看向我手里的针,瞳孔明显缩了下,然后有点为难地问我没有更细一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