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妈妈慌忙把人扶住,“夫人,夫人您这是怎么了?”
原本还在气头上的陈怀谦,见冯氏晕过去了,也是面上一愣,就要上前去查看。
然而陈知却又在旁边道,“母亲果然是这些时候打理家事太累了,这才频频出错,如今身子都虚了,正该是要好好养一段时间才是。”
听得这话,陈怀谦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旋即摆手,“送夫人回去歇着。”
晕着的冯氏听到这话,恨不得当场再醒过来,可也只能憋着,任由秋妈妈招呼人,把她抬回去了。
事情发展成这样,午膳自然是没法儿好好用了。
陈怀谦烦得很,根本不想在家待,处理完这些就又出去了。
李明珠也是脚底抹油似的跑,生怕自己也受牵累,更是头疼,这回冯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现在好,周家人明天就要来了,许纾和没被关起来,反倒是她自己被禁足了,这周家送来的半数嫁妆,那还不轻轻松松往许纾和手里放啊。
得,这下怕是一点油水都捞不着了。
等厅里人都走完了,许纾和才一脸赞许的看向陈知,轻轻鼓掌道。
“没想到啊,一语惊人。”
“我在你眼中莫不是傻子?”陈知无奈,他只是不喜欢说话罢了。
许纾和笑了笑,“只是有点惊讶,好了,先回院子吧。”
不是亲生的
回了院子里,两人坐下来,许纾和才把今天发生的种种,原原本本的同陈知说了一遍。
至于那院儿里的人都丢东西什么的,自然是假的了。
不过是当时情况紧急,许纾和授意新月和梅香,找个由头闹起来,好让她能借机发疯搅局,吓那秦婆子等人罢了。
这会儿尘埃落定,已经叫新月和梅香去把藏起来的那些东西,给院里人各自还回去了。
自然,许纾和也没少了对这些人的安抚。
平白吓人家一通嘛。
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新月的镯子究竟是怎么丢的,明显是这院儿里有人偷了去,拿给秦婆子的。
“这好办,审问那个叫夏荷的,应当就能知道。”陈知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