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做出出格之举,今日绝无可能得到姐姐的宠幸,更不可能有机会,堂而皇之地触碰她的纤足。
姐姐的脚长而窄,这与她常年做代购是分不开的。
穿紧凑的鞋,有利于奔跑发力,在免税店大门打开的一刻,与男性竞争,不屈于人后,抢占前排。
陈嘉弼心疼姐姐为这个家的付出,无意识地在她脚上婆娑。
董只只怕痒,咯咯地笑:“瞧你笨手笨脚的,我自己来。”
陈嘉弼掰直董只只曲起的脚,勾起一侧嘴角,浮现出诡谲的笑意。
他沉沦在服侍姐姐的欢愉中,弥补昨日未能得手的缺憾,不舍得放开:“就好了。”
然而依依不舍地把董只只的脚,慢慢推入鞋中,动作温柔体贴,饱含深情。
董只只没急着催,也不计较。
他在谈恋爱,拿自己当模特演练,很有必要。
瞧他这生疏的手势,慢吞吞,犹豫不决。
他在学习上有两把刷子,男女之事,还是个愣头青,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换好鞋,董只只伸腿,挨着陈嘉弼的脚,低头欣赏:“我还是蛮有眼光的,黑白配,还不赖!”
免税店人多,经常被人踩,黑色耐脏。
陈嘉弼不一样,闷声不响,整个人看起来很阴郁,穿白色的,显得精神些。
是啊!黑白配!
姐姐的纯洁无暇的,她应该穿白色。
而我,内心肮脏龌龊。
姐姐对我这么好,我却总想侵。占她。
太不地道,简直大逆不道。
陈嘉弼忽而扇了自己一巴掌,把董只只吓得不轻:“你脑子有毛病啊!没事扇自己做什么?”
第22章“你怎么睡在这?”
“有蚊子。”陈嘉弼偏过头,不敢直视董只只。
“不用打这么重嘛!”董只只在他脸上轻抚,忽然想到什么,拎起包拉陈嘉弼往外走,“走,去买无比滴,港版便宜,就是少了两种成分,异丙基甲基苯酚抑制细菌,咱青岛海风一吹,啥细菌都能吹跑,还有醋酸地塞米松,抗过敏。你皮糙肉厚,不像鼎之,皮肤过敏。买一瓶带学校去,你们宿舍边上都是树,夏天蚊虫多。”
董只只业务水平娴熟,对各类代购商品成分了如指掌。
莎莎专卖店有相当一部分水货,正品是有保障的,铁蛋在KTV给她吹嘘过,早些年他们家供过货。
出门左转,隔壁是六福珠宝,橱窗里悬挂风靡全球的四叶草项链。董只只拢手遮目,额头贴在橱窗,盯了好一会儿。
“你喜欢?”陈嘉弼在身后问。
董只只如数家珍道:“最近可火啦!我帮客户代购过六条,普拉达、蒂芙尼、梵克雅宝,各种牌子都有,我觉得还是梵克雅宝颜色最正,工艺最好。当然,价格也最贵。”
饱了眼福,董只只拉陈嘉弼离开:“走啦!这东西华而不实。这点钱,都够鼎之一学期学费了。”
董只只讲究效率,能在一家店门口驻足两分钟,定是喜欢。
听从董只只劝诫,陈嘉弼没再打工,买不起,但心里记下——四叶草项链,梵克雅宝,姐姐喜欢的项链。
等以后挣钱,一定要买来,亲手给她戴上。
陈嘉弼手握无比滴,感到一阵暖心,这是姐姐特意给他买的。
在回青岛的飞机上,刘祖全调侃两人新鞋穿反了。
他认为董只只穿白色,更能衬托出她的小家碧玉,而陈嘉弼穿黑的,显得成熟稳重。
董只只有点热,撩起袖管摆手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小家碧玉?要不是飞机上禁止抽烟,我现在就想兜一圈。”
她转而勾上陈嘉弼的臂弯:“我们嘉弼一直很成熟稳重的好不好,这次来香港,是他起的头。我看这黑白搭配就挺好的。”
落地后,彭鹏与众人分道扬镳。
姐弟俩随刘祖全回家接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