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记错,你出门穿的不是这身黑色,这套黑色绣银丝竹柏花纹的衣袍,我似乎没见你穿过,刚买的!从哪买的!?”
最后一句话,古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容寐扯回衣领,边整理边说:“你在乎?月前答应给我做衣服,都抛诸脑后忘了?”
“置物间,你有七箱没穿过的衣袍,都是名贵的衣料。”
“这套亵衣,我日穿夜穿,袖子起毛边你没瞧见?”
“夫君的衣服七年都穿不完,我不以为,夫君缺一套半套衣裳。”
“我硬缺一套呢!”
说话时,两人都在笑,一人一句有来有往的。
可佻佻还是敏锐地察觉到气氛不对,找了个借口溜了。。。。。。
古笛笑容灿烂:“有些话不如敞开了说,省得心里存疑,夫君以为呢?”
“好啊。”
“。。。。。。那你去把门带上,我有些贴心的悄悄话想对你说。”
“不家暴?”
容寐半开玩笑半认真开口,语气夹杂着连他本人都没发现的期待。
古笛挺了挺吃的滚圆的肚子,打趣的语气:“夫君瞧我这样,真动起手来,我能打得过你?”
“嗯,有道理。”
容寐露出浅笑,眼底有冷意凝聚。
古笛乐呵呵地笑,见男人走去关门,对着小肚腩又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巴掌,力气不大,拍得老响了。
容寐听得蹙眉,手指微动,最终还是忍下冲动。
房门落锁声不大,足够砸的心房颤抖一下。
古笛依旧摊在美人榻上,懒洋洋地抚摸肚腩,像只吃饱喝足翻肚皮晒太阳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