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欲推他问清楚时,傅靳琛耐不住一次次被打断,不免有些恼:“非得在这种时候讨论这个问题?真想。。。。。。”
缠吻中,宋晩一个又一个问题砸过去,逼得男人本就濒临在失控边缘的身体愈发不可收拾。
情糜的荤话低喃入耳,宋晩羞恼的推他、咬他。
就是不肯让他得逞。
最后,丈夫紧攥她的手——
肆虐般的吻她。
不知何时,外面飘起了大雨。
深秋的风雨,刺骨冰冷。
车内的风雨,却比夏日还要炽烈,灼得人心都化了。
。。。。。。
生病发烧,又历经一场虚汗淋漓,方才强势凶悍的狼野男人,此刻虚乏的靠在座椅背里。
车内没有开灯,宋晩窝在座椅里许久,才将波澜汹涌的身心平复下来。
听到傅靳琛略喘的呼吸声趋于平稳后,才察觉他似乎睡着了。
宋晩摸着黑,拢上挂在腰上的上衣。
然后,替他整理好衣裤。
可是心里还是恼的很,朝男人沁着薄汗的腹肌上狠狠挠了一把:“傅靳琛,你。。。。。。呜。。。。。。”
男人醒了过来,捞住她的后脖颈,又胡乱跟她吻了好一会儿后,在她耳边哑声轻喃,“阿晩,回家吧,你来开车。。。。。。”
一声阿晩,像是蛊虫一样钻进宋晩心脏深处,又麻又疼。
“傅靳琛,我开不了车。。。。。。”
她那假肢,根本没办法开车。
傅靳琛却以为她在为刚才的事情生气,无奈的攥起她的手,与她手指交缠:“阿晩,理解一下,男人憋太久会生病的。。。。。。”